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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小说,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免费阅读

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

作者:溺水的星辰

字数:147067字

2025-12-16 19:44:58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备受好评的历史脑洞小说——《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本书以嬴政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作者“溺水的星辰”的文笔流畅且充满想象力,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经更新147067字,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祖龙临隋,开局剿匪,暴打李世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节:断水源与毒烟计

十一月卅日,鹰嘴崖围困第四日。

山间晨雾弥漫,将山寨笼罩在一片灰白之中。寨墙上值守的土匪个个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山寨缺水了。

那眼山泉本就不大,平日供千余人饮用已是勉强。自靖难军围山以来,泉水流速明显减缓,到昨日竟几近断流。宋金刚派人查看,发现泉眼上游被人用石块、黏土堵死,只留细流,显然是官军做的手脚。

“他娘的…断水!”宋金刚在聚义厅里暴跳如雷,抓起陶碗摔得粉碎,“张文礼!你不是说有秘道能下山取水吗?”

张文礼苦笑:“大哥,那条秘道…前天晚上被官军发现了,去取水的五个弟兄,一个都没回来。”

“刘黑子呢?”宋金刚转向三当家,“你不是号称‘草上飞’吗?带人下山抢水!”

刘黑子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大哥,山下全是陷坑,还有弩阵守着。我飞得再快,也快不过弩箭啊。”

“废物!都是废物!”宋金刚眼睛赤红。

缺水比缺粮更可怕。人可以几天不吃饭,但不能不喝水。才断水一日,寨中已有骚动——有人为争半碗水大打出手,有人偷偷喝马尿,更有人开始琢磨投降…

正烦躁间,寨外忽然飘来一股刺鼻的烟味。

“什么味道?”宋金刚皱眉。

众人跑到寨墙边张望。只见山下顺风处,靖难军点起了十几堆篝火,火堆里不知烧着什么,冒出浓烈的黄烟。那烟顺着山风往上飘,所过之处,草木枯黄。

“咳咳…”烟飘到寨墙,几个土匪被呛得涕泪横流,“辣…辣眼睛!”

“是辣椒!”张文礼掩住口鼻,“还有硫磺…他们在烧辣椒和劣质硫磺!”

辣椒这东西,中原本不常见,是西域传来的稀罕物。但嬴政知道这玩意儿的存在——大业年间西域商路未绝,辣椒作为药材和香料传入。他让暗桩在市面上搜罗,囤了几十斤。

至于劣质硫磺,是炼丹用的,更好找。两者混合焚烧,产生的烟雾辛辣刺鼻,能呛得人睁不开眼,呼吸困难。

“用水浇湿布,捂住口鼻!”宋金刚吼道。

但…哪来的水?储水缸昨天就见底了。

黄烟滚滚而上,笼罩了整个山寨。土匪们被呛得咳嗽不止,眼睛红肿流泪,连呼吸都火辣辣地疼。有人受不了,从寨墙上滚下来;有人趴在地上,用湿土捂脸;更多人往山寨深处躲,但烟雾无孔不入。

“大哥…撑不住了…”一个头目泪流满面地跑来,“弟兄们…咳…要哗变了…”

宋金刚自己也涕泪横流,他咬牙切齿地望着山下。那个年轻将军依旧站在土台上,似乎正举着那个铜管往这边看。

羞辱!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不攻山,不断粮,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集合弟兄!”宋金刚抹了把脸,“跟老子杀下去!拼了!”

“大哥三思!”张文礼死死拉住他,“官军正等着咱们突围呢!”

“不突围也是死!”宋金刚甩开他,“没水,没粮,还有这鬼烟…撑不过两天了!与其窝囊死,不如拼一把!”

他拔出马槊,嘶声吼道:“还能喘气的,跟老子走!杀下山,抢水,宰了那狗官!”

第二节:绝地突围与弩阵杀戮

午时,鹰嘴崖寨门轰然打开。

宋金刚一马当先,率五百余众冲出山寨。这是他能集结的全部战力了——其余人或伤或病,或已偷偷溜走。

五百人如困兽出笼,嘶吼着冲下山道。他们被断水、毒烟折磨了两天,此刻将所有的恐惧、愤怒都化为疯狂,只想杀出一条血路。

山下,靖难军早已严阵以待。

嬴政站在土台上,看着冲下来的土匪洪流,神色平静。他手中令旗举起,缓缓挥下。

“弩阵,准备。”

李四统率的一百弩手分三排就位。前排跪姿,中排立姿,后排预备。这是标准的“三段击”阵型,嬴政亲自训练过无数次。

“第一排,目标一百五十步,放!”

“嗖嗖嗖——”

三十支弩箭破空而去。标准化箭矢轨迹稳定,精准地落入土匪队中。冲在最前的十几人中箭倒地,惨叫声起。

“第二排,放!”

又是三十箭。土匪队形更乱。

“第三排,放!”

箭雨连绵不绝。三轮齐射不过十几息时间,土匪已倒下一片。但宋金刚确实悍勇,他挥舞马槊拨开箭矢,嘶吼道:“别停!冲过去!他们装箭慢!”

这话没错。弩箭装填需要时间,三段击就是为了弥补这个缺陷——一轮射完,一轮装填,保持箭雨不断。但若对方不顾伤亡猛冲,确实可能冲过百步死亡区。

“刀盾手,上前!”嬴政第二道令旗挥动。

陈平率一百刀盾手从两侧冲出,在弩阵前方二十步处结阵。盾牌竖起,长矛架起,形成一道钢铁防线。

“长矛手,预备!”

李四的弩手迅速后撤,让出空间。王铁柱率一百长矛手补位,长矛从盾牌间隙伸出,如刺猬般指向冲来的土匪。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完成。从弩阵射击到步卒结阵,不过几十息时间,阵型变换流畅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宋金刚看得心头一凉。这种配合…绝不是寻常官军能做到的。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咬牙怒吼:“撞过去!撞开他们!”

五百土匪如潮水般撞上钢铁防线。

“砰!”

盾牌阵微微一晃,但没破。后排的士卒死死顶住,长矛如毒蛇般刺出。

“啊——”冲在最前的土匪被长矛捅穿,挂在矛尖上抽搐。

“推!”陈平高喝。

刀盾手齐步向前,将撞在盾上的土匪推倒,后排跟上补刀。这是标准的“盾墙推进”战术,嬴政借鉴了罗马军团的战法。

宋金刚挥槊猛砸,砸翻两个刀盾手,但立刻有其他人补上缺口。他左冲右突,却发现这支官军如铜墙铁壁,怎么也冲不破。

“大哥!后面!”一个头目惊恐叫道。

宋金刚回头,顿时如坠冰窟——弩阵重新装填完毕,箭矢再次上弦。而他们的退路…被堵死了。

原来在土匪冲下山时,嬴政已派一队人绕后,用鹿角、拒马封死了山道。现在五百土匪被夹在中间,前有盾墙,后有弩阵,两侧是陡坡。

瓮中捉鳖。

“放箭!”嬴政令旗再挥。

弩箭从后方射来,土匪们腹背受敌,彻底崩溃。有人想往两侧陡坡爬,但靖难军的弓箭手早已占据制高点,箭如雨下。

“投降!我们投降!”终于有人扔下兵器,跪地求饶。

一个,两个,十个…如同瘟疫般传染。片刻间,还能站着的土匪不足百人,都围在宋金刚身边,瑟瑟发抖。

宋金刚拄着马槊,浑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他环视四周,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弟兄,死的死,降的降。而那个年轻将军,依旧站在土台上,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啊——”宋金刚仰天长啸,状若疯虎,“嬴政!可敢与我一战!”

这是武将最后的尊严——单挑。

土台上,嬴政沉默片刻,缓步走下。陈平、李四急忙阻拦:“将军不可!此人困兽犹斗…”

“无妨。”嬴政摆手,接过一杆长矛,“既然他要战,我便成全他。”

众人让开一条路。嬴政持矛走到阵前,与宋金刚相隔二十步。

“宋金刚,你若胜我,我放你走。”嬴政开口,“你若败,山寨所有人必须投降。”

“一言为定!”宋金刚眼中燃起最后希望。他自负勇力,马槊之下少有三合之敌。这年轻将军虽然用兵如神,但单打独斗…

“杀!”他暴喝一声,马槊如毒龙出洞,直刺嬴政心口。

这一槊势大力沉,带起呼啸风声。围观众人无不色变——太快,太猛!

然而嬴政只是微微侧身,长矛贴着马槊滑过,轻轻一拨。

“铛!”

金铁交鸣。宋金刚只觉得一股巧劲传来,马槊竟被带偏。他大惊,连忙变招,横扫千军。

嬴政不退反进,一步踏入宋金刚中门。长矛如灵蛇般探出,不是刺,是挑——挑向宋金刚手腕。

“啊!”宋金刚手腕剧痛,马槊脱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矛杆已横扫在他膝弯。

“扑通!”宋金刚跪倒在地。

嬴政矛尖抵住他咽喉:“你输了。”

三招。仅仅三招。

全场死寂。靖难军士卒们目瞪口呆——他们知道将军厉害,但没想到厉害到这种程度!宋金刚可是悍匪,在马邑军中就以勇力闻名,居然…居然三招就败了?

宋金刚面如死灰。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我…我认输。”他嘶哑道,“山寨…归你了。”

第三节:战后清点与俘虏处置

申时,战斗结束。

鹰嘴崖寨门大开,留守的土匪悉数投降。靖难军进寨清点,周文带人统计战果。

“斩首二百七十三级,其中宋金刚以下头目十七人。”周文捧着名册汇报,“俘虏四百六十一人,轻重伤者一百二十余人。缴获粮食八百余石,钱帛三千余贯,兵器甲胄若干…”

“我军伤亡?”

“阵亡九人,重伤六人,轻伤三十四人。”周文声音低沉,“阵亡者多是刀盾手,都是在抵挡冲锋时…”

嬴政沉默。九条命…虽然战损比堪称奇迹,但每一条命都是他靖难军的兄弟。

“厚葬,抚恤加倍,牌位入忠烈祠。”他缓缓道,“重伤者全力救治,轻伤者好生休养。”

“诺。”

正说着,陈平押着一群俘虏过来:“将军,这些都是头目,怎么处置?”

二十多个大小头目跪成一排,个个垂头丧气。但其中有个人却昂首挺胸,虽被反绑,但眼神桀骜。

“此人是谁?”嬴政问。

“张文礼,二当家,外号‘鬼书生’。”陈平道,“听说读过书,在山寨负责出谋划策。”

嬴政走到张文礼面前:“你有什么话说?”

张文礼抬头,直视嬴政:“某愿降,但求不杀我弟兄。”

“哦?”嬴政挑眉,“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就凭这山寨四百多俘虏的命。”张文礼毫不畏惧,“将军若要杀,早就杀了。留到现在,必有用处。某虽不才,但能说服他们真心归顺,而不是口服心不服。”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四百多俘虏,杀了可惜,放了是祸患,收编又怕反噬。若能有人安抚归心,确实省事。

“你怎么说服他们?”

“简单。”张文礼道,“山寨弟兄,十之八九都是活不下去的百姓。将军若愿给他们一条活路——分田地,减赋税,他们必效死力。若只是当炮灰,迟早还要反。”

嬴政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了:“你倒明白。起来吧。”

他亲自给张文礼松绑:“从现在起,你是靖难军参军,协助安置俘虏。做得好了,有赏;做不好,两罪并罚。”

张文礼愣住了。他本以为就算投降,也免不了被羞辱、被监视,没想到…直接授官?

“将军…信我?”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嬴政淡淡道,“但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

张文礼深吸口气,郑重跪拜:“文礼…必不负将军!”

他起身,走向那群俘虏头目。都是老相识,有些还曾与他有矛盾。但此刻,他挨个扶起他们,低声道:

“弟兄们,宋金刚已死,山寨完了。但咱们的路没完——嬴将军答应,只要真心归顺,既往不咎,还分田地,减赋税…这是咱们这些泥腿子,几辈子都求不来的机会!”

头目们面面相觑。有人怀疑:“真的?”

“我张文礼以性命担保。”张文礼斩钉截铁,“你们不信将军,还不信我?我张文礼何时骗过自家弟兄?”

这话有分量。张文礼在山寨虽然与宋金刚不合,但为人仗义,说话算话,不少人都服他。

渐渐地,有人点头,有人流泪,更多人跪下:“愿听二当家…不,愿听张参军安排!”

俘虏的安置,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四节:山寨改制与根基初立

十二月初一,鹰嘴崖更名为“靖难寨”。

嬴政在山寨聚义厅召开军政会议。除了原有将领文士,还多了张文礼和几个愿意归顺的土匪头目。

“从今日起,吕梁山靖难寨,便是咱们的第一个根基。”嬴政开门见山,“但根基不是占个山头就完事,要经营,要建设,要…让百姓归心。”

他看向杜如晦:“杜先生,你先说。”

杜如晦起身,展开一卷文书:“按将军吩咐,已拟定《靖难寨治理方略》。主要有五条——”

“第一,清查田亩人口。山寨原有耕地千余亩,多是抢来的。现重新丈量,按丁分配,每丁授田三十亩,允许买卖,但不得兼并过百亩。”

“第二,减免赋税。今年免赋,明年起十税一,永不加赋。废除所有杂税、徭役。”

“第三,组建乡兵。凡十六至四十岁男子,农忙耕作,农闲训练,保卫乡土。乡兵待遇等同靖难军正兵一半。”

“第四,设立学堂。孩童无论男女,皆可入学,学文习武,不收束脩。”

“第五,建立公库。山寨缴获钱粮,三成犒军,三成储备,四成用于修路、挖渠、赈济等公益。”

条条清晰,面面俱到。连张文礼都听得目瞪口呆——这等治理方略,比官府高明百倍!

“张参军,你觉得如何?”嬴政问。

张文礼起身,深深一揖:“将军…这是圣王之政。若真能推行,莫说吕梁山,便是整个河东,百姓也会箪食壶浆以迎将军!”

“那就推行。”嬴政拍板,“但要循序渐进。先从山寨和周边三个村开始,成功后再推广。”

他又看向陈平:“陈校尉,军务方面呢?”

陈平道:“俘虏已初步整编。剔除老弱病残,得精壮三百二十人。按将军吩咐,打散编入各队,由老兵带新兵。军械正在清点,能用的修缮,不能用的回炉重造。”

“好。”嬴政点头,“记住,俘虏也是人。只要真心归顺,一视同仁。但若有异心…”他顿了顿,“军法无情。”

众人凛然。

接下来几日,靖难寨热火朝天。

杜如晦、郑元寿带人丈量田地,登记人口;萧锐在山寨设起学堂,第一批收了八十多个孩童,还有几十个想识字的士卒;周文建立公库,账目清晰,每日公示;老赵负责后勤,将缴获的粮食分发下去,保证人人有饭吃…

军务方面,陈平、李四整训新兵。那三百多俘虏起初忐忑,但见靖难军确实公平——吃一样饭,穿一样衣,练一样兵,还教士卒识字…渐渐放下戒心,开始融入。

最让人感动的是阵亡士卒的葬礼。

九口棺木停在寨前空地上,覆盖着“靖难”军旗。嬴政亲自主祭,全体将士列队送行。

“这九位兄弟,”嬴政声音肃穆,“是为了平定匪患、保卫乡土而死的。他们不是死得不明不白,是死得其所。从今日起,他们的名字刻在忠烈祠,他们的家小由靖难军奉养,他们的功绩,后人永记!”

新兵们,尤其是那些俘虏出身的,听得眼眶发红。他们当土匪时,死了就是死了,哪有什么葬礼?哪有人记得?

“原来…当兵和当匪,真的不一样。”一个前土匪喃喃道。

葬礼结束,嬴政宣布另一件事:“凡此战立功者,按《军功爵制》封赏。王铁柱!”

“在!”王铁柱出列。

“你率刀盾手顶住第一波冲锋,斩杀三人,记三等功,升伙长,赏钱十贯,帛五匹。”

王铁柱激动得浑身颤抖:“谢…谢将军!”

“二狗!”

“在!”

“你箭术精准,射杀敌头目一人,记三等功,升伍长,赏钱八贯…”

一个个名字念下去,有赏有罚,公平公正。俘虏们看得眼热——原来真有功必赏!原来真能靠军功出头!

奖赏完毕,嬴政最后道:“从今日起,吕梁山再无匪患,只有靖难寨。我们要把这里建成一个样版——让天下人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靖难安民’!”

“靖难安民!”三百将士齐声高呼,声震山谷。

人群中,张文礼看着这一幕,心潮澎湃。他忽然明白,自己跟对人了。这个年轻将军,要做的不是简单的剿匪立功,是要…改天换地。

他走到嬴政面前,深深一揖:“将军,文礼有一请。”

“说。”

“文礼愿写《告河东父老书》,将靖难寨新政广而告之。让那些还在为匪、还在受苦的百姓知道——有条活路,叫靖难军。”

嬴政看着他,点头:“准。但记住,实事求是,不夸大,不隐瞒。”

“明白!”

当夜,张文礼伏案疾书。他本就是读书人,文笔流畅,字字真切:

【河东父老乡亲:仆张文礼,原吕梁山匪,今靖难军参军。今有一言,泣血以告…】

他写了山寨改制,写了分田减赋,写了士卒待遇,写了学堂公库…最后写道:

【若诸君犹疑,可来吕梁山一观。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靖难军在此立誓: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不欺百姓一人一户。凡愿归顺者,皆兄弟也;凡愿从军者,皆袍泽也…】

写罢,已是深夜。他捧着文稿,走出房门。

山寨里,篝火点点,巡逻士卒的脚步整齐有力。学堂那边还亮着灯——萧锐在备课。公库门前贴着今日收支,几个百姓在借着火光看…

一切井然有序,充满希望。

张文礼仰头望天,星空璀璨。

他忽然想起年轻时读过的《论语》——子曰:“如有王者,必世而后仁。”意思是,若有王者兴起,也要三十年才能实现仁政。

可现在,这个叫嬴政的年轻人,只用了半个月。

“或许…”张文礼喃喃,“这乱世,真要有救了。”

他不知道,此刻百里之外,李世民刚刚收到战报。

“什么?吕梁山…破了?”李世民盯着斥候,难以置信,“宋金刚千余人,被三百新兵…全歼?”

“是。”斥候低头,“据逃出来的土匪说,官军用断水、毒烟、陷坑、弩阵…还有,宋金刚被那嬴政三招击败,单挑…”

李世民沉默了。他走到地图前,看着吕梁山的位置,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

“嬴政…”他喃喃,“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这个问题,越来越多人想问。

而答案,正在吕梁山靖难寨,一点点展开。

【本章钩子】:

1. 张文礼的《告河东父老书》将引发怎样的反响?会否有更多流民、土匪来投?

2. 李世民得知吕梁山大捷后,会作何应对?会否加快与嬴政的接触或对抗?

3. 靖难寨新政推行中会遇到哪些实际困难?地方豪强、官府会否阻挠?

4. 俘虏整编入军后,能否真正融入?军中会否出现新旧矛盾?

5. 嬴政凭借吕梁山一役树立威望,接下来是继续剿匪扩大地盘,还是深耕建设巩固根基?这个抉择将影响未来发展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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