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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

作者:谷子的谷

字数:227717字

2025-12-14 18:44:18 连载

简介

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男频衍生小说,作者“谷子的谷”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是陆正鸿祁同伟,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227717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所以我的核心观点是,汉东的经济结构转型,不是可选项,而是生死线,必须加快,而且要有壮士断腕的决心。”

一个声音传来,平稳,清晰,带着一种经过深思熟虑的笃定,是陆正鸿。

“房地产一家独大,土地财政依赖度过高,这种模式已经走到尽头了。

一旦国家调控政策收紧,或者市场风向转变,汉东的经济引擎就会瞬间失速,甚至引发系统性风险。

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把发展重心转向绿色经济、高端制造业、数字经济这些代表未来方向、有核心竞争力的产业。

这些,才是汉东经济真正的压舱石和增长极。”

“想法很好,思路也对,但正鸿啊,阻力恐怕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

另一个声音响起,是高育良,带着笑意,但那笑意底下是审慎的掂量。

“汉东油气集团,光明峰项目,还有依托这些起来的上下游产业链,牵扯多少就业,多少税收,多少人的饭碗和前途?

这些都是赵老书记在任时打下的基础,留下的盘子,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呐。

动它们,不是简单的经济问题,更是复杂的政治问题、社会问题。稳妥,有时候比激进更重要。”

“老师,改革从来就不是请客吃饭,不可能没有阻力,也不可能不触动利益。”

陆正鸿的声音提高了半分,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但不能因为有阻力、有困难就不改,就维持现状,坐等危机爆发。

我在汉东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位置上,拿着纳税人的钱,享受着组织给的权力,就不能眼睁睁看着经济结构畸形发展,看着风险一天天累积。

该动的脓包,必须下决心切开。该破的旧框框,必须用铁腕打破。否则,就是失职,就是对汉东四千万老百姓不负责任!”

书房里安静了几秒。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

然后,高育良笑了,那笑声里有赞许,也有更深的东西。

“好,有魄力,有担当。不愧是裴主任看重的人,是能打硬仗、敢啃硬骨头的干将。”

就在这时,吴慧芬推开了书房虚掩的门,探进头去。

“老高,陈海和亮平他们到了,还有亦可。”

书房里的对话戛然而止。高育良和陆正鸿同时转过头,看向门口。

陆正鸿坐在靠窗的一张单人沙发上,背对着门口,此刻微微侧身。

他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白衬衫领口解开一颗扣子,鼻梁上架着那副标志性的金丝眼镜。

高育良坐在主位的宽大沙发上,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哟,都到了?进来进来,别在门口站着。”高育良放下手中把玩的一支钢笔,抬手招呼。

三人走进书房。房间不大,但书架顶天立地,塞满了各种精装典籍和政治文献。

“陆Z委。”陈海率先开口,语气恭敬。

“陈局长,坐。”陆正鸿起身,和陈海握了握手,动作自然,力度适中。

然后他转向侯亮平,伸出手,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公式化的微笑。

“这位就是侯亮平局长吧?反贪总J来的青年才俊,久仰。我是陆正鸿。”

“陆Z委好。”侯亮平上前一步,伸手与陆正鸿相握。

陆正鸿的手掌干燥,温暖,握力很稳,带着一种长期居于上位、掌控一切的气场。

“坐,都坐,别拘束。”高育良再次招呼,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亦可,你也坐,到了舅舅这儿,还站着像什么话。”

几人落座。原本宽敞的书房,因为多了三个人,顿时显得有些局促。

“刚才正鸿还在跟我探讨汉东经济转型的大计。”高育良笑着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你们也听听,年轻人脑子活,看看正鸿的思路,有没有道理?”

“陆Z委的见解高屋建瓴,思路清晰。”陈海斟酌着词句,谨慎地回答。

“汉东的产业结构确实过于单一,转型是迟早的事,也是大势所趋。”

“但转型需要付出代价。”侯亮平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他没有看高育良,而是直接盯着斜对面的陆正鸿,目光锐利。

“而且往往是底层、是最没有选择权的人,来承担最主要的代价。比如,大风厂那两百多号工人。”

书房里的空气,瞬间凝滞了。

陈海的脸色“唰”地白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陆亦可抬起头,看向侯亮平,眼神复杂。

高育良脸上的笑容没有变,但眼角细微的肌肉,似乎抽动了一下。

陆正鸿迎着侯亮平的目光,脸上那公式化的微笑淡去了些,但眼神依旧平静。

“侯局长说得对。任何改革,尤其是触及深层次利益调整的改革,必然伴随阵痛,必然有人要付出代价。这一点,我不回避,也无法回避。”

他顿了顿,语气加重,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如何定义这个‘代价’,以及我们如何应对这个‘代价’。

大风厂地下埋着二十吨汽油,是随时可能引爆、危及周边数百上千人生命财产安全的巨型炸弹。

端掉它,消除这个重大公共安全隐患,是政府必须履行的法定职责,是对人民生命财产安全负责任的表现,这不是‘代价’,这是‘排雷’。”

他看着侯亮平,目光如炬。

“至于大风厂工人的安置和股权问题,这正是我接下来要推动解决的难点和重点。

解决问题需要时间,需要智慧,需要依法依规、平衡各方利益。

但无论如何,解决问题的前提,绝不是默认甚至纵容有人用二十吨汽油来绑架政府、威胁社会!

这不是解决问题,这是在制造更大的、更不可控的问题!侯局长,你觉得呢?”

侯亮平被这番逻辑严密、义正词严的话怼得一时语塞。

“好了好了,”高育良适时地放下茶杯,打起了圆场,脸上笑容和煦。

“工作上的事情,千头万绪,各有各的难处,也各有各的道理。饭桌上就不讨论这些具体工作了。

走,吃饭去。你师母和王雪忙活了一上午,做了不少拿手菜。咱们今天只叙旧,只谈家常。”

众人起身,走向与客厅相连的餐厅。

餐厅里,一张红木圆桌已经摆得满满当当。红烧肉油光发亮,清蒸鱼鲜嫩洁白。

“今天难得啊,人这么齐。”高育良作为主人,率先举起面前的小酒杯。

“我的学生,一个个都出息了,都走上了重要的领导岗位。

正鸿是S委J委、常务副省长,肩挑汉东经济发展重担。同伟是公安厅长,保一方平安。陈海和亮平,执掌反贪利剑,维护公平正义。

我这个当老师的,脸上有光,心里也欣慰啊。”

“都是老师当年教导有方,给我们打下了基础。”陆正鸿微笑举杯,语气诚恳。

“老师教得好,也得学生自己争气,肯努力,有悟性。”高育良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

“正鸿刚才谈的经济转型,大方向我肯定是支持的。汉东不能再躺在过去的功劳簿上吃老本了,确实需要寻找新路。

但具体怎么转,往哪个方向发力,如何平衡改革、发展、稳定三者的关系,这里面的火候和节奏,还需要好好琢磨,科学谋划。”

“已经在加紧谋划了。”陆正鸿夹了一筷子青菜,语气平稳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准备下周就召开全省经济工作专题会议,拿出初步的行动方案和时间表。

绿色产业、数字经济、高端制造,这三个方向,必须集中资源,重点突破,

尽快形成示范效应和产业集群。这件事,拖不得,也慢不得。”

他说这话时,目光平静,但话语间自然流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和魄力。

侯亮平默默吃着菜,耳朵却竖着,心里暗暗吃惊。

“老师,”侯亮平突然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抬起头,目光直接看向主位上的高育良。

“关于丁义珍涉嫌受贿、滥用职权、叛逃一案,我初到汉东,接手工作,有些地方还不太明白。想听听老师您的看法和高见。”

“啪嗒。”陈海手里的筷子,掉在了面前的骨碟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忙去捡筷子,手指却有些不听使唤。

陆亦可夹菜的动作停住了,她抬起头,看向侯亮平,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赞同。

吴慧芬和王雪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停下了动作。

高育良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收敛。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拿起旁边的湿毛巾,仔细地擦了擦每一根手指。

“亮平啊,”高育良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

“你是省反贪局的常务副局长,查办职务犯罪案件,是你的本职,是你的天职。

丁义珍的案子,证据确凿的部分,该查就查,该办就办,这是你的权力,也是你的责任。

组织上把你从总J调来,就是对你能力的信任。”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带着师长的教诲意味。

“这个案子,牵扯的时间跨度长,涉及的面比较广,关系网可能也比较复杂。

查这样的案子,尤其需要讲究策略,讲究方法。证据要搞扎实,程序要走到位,每一步都要经得起推敲,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不能急躁,不能冒进,更不能在没有充分把握的情况下,轻易扩大范围,打草惊蛇。

这既是对案子本身负责,也是对涉案的干部负责,更是对我们汉东的法治环境和社会稳定负责。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番话,冠冕堂皇,无懈可击。强调了依法办案,也强调了稳妥慎重。

侯亮平听着,心里那股火“噌”地就窜了上来。他迎着高育良的目光,毫不退缩,追问道。

“老师,我明白要依法依规,要稳妥。但丁义珍在汉东工作了二十年,

从基层干到区委书记,他的关系网必然盘根错节。查他,就不可避免会牵扯到一些人,一些事。

您作为分管政法的省W副书记,对汉东的干部队伍最了解。

您觉得,在查办这个案子的过程中,有哪些人,哪些环节,是需要我们特别留神,特别注意,或者说需要特别‘保护’的?”

局长办公室比侯亮平的稍大一些,但也谈不上宽敞。

书柜占了大半面墙,里面塞满了各种法律典籍、政策文件和卷宗盒,显得拥挤而务实。

陈海关上门,阻隔了外面的声响,然后走到饮水机旁。

他用一次性纸杯给侯亮平接了杯温水,自己也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苦笑了一下。

“吕梁那个人,就那个脾气,心眼不坏,就是有点固执,也有点排外。

他在反贪局干了快二十年,从书记员干到副局长,一步步爬上来的。

本来J里空出常务副这个位置,论资历、论能力,他都觉得应该是他的。

结果你从总J空降下来,他心里有疙瘩,说话带刺,你别太往心里去。”

“我没往心里去。”侯亮平接过水,喝了一口,放下纸杯,目光直视陈海。

他直接跳过了关于吕梁的话题。

“陈海,大风厂的事,你知道多少?”

陈海明显愣了一下,拿着水杯的手停在半空。

“大风厂?京州光明区那个服装厂?”

“对。厂长蔡成功,是我发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

他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声音都是抖的,说山水集团要生吞了他的厂子。

工人闹了三个月,市里区里开了三次调解会,次次谈崩。

他走投无路了,才找到我。”

陈海沉默了。他慢慢放下水杯,身体向后靠进椅背,避开了侯亮平的目光。

他看向窗外,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你不说话,就是知道。”侯亮平身体前倾,双手撑在膝盖上,压迫感十足。

“山水集团那边,到底给了什么方案?

能把一个干了半辈子实业的老厂长,逼到给我这个多年不联系的发小打求救电话?”

陈海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沉重。

他转回头,看着侯亮平,眼神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

是无奈,是同情,也有一丝J内人的疲惫。

“第一个方案,”陈海缓缓开口,声音干涩。

“山水集团出资五千万元,收购大风厂51%的股权。

蔡成功保留49%,但经营权和管理权由山水集团主导。

第二个方案,大风厂以现有的土地和厂房折价入股山水集团开发的光明峰项目。

占项目公司10%的干股,不参与管理,只享受分红。”

侯亮平听完,忽然笑了。那笑容很冷,没有任何温度。

嘴角扯起的弧度里全是讽刺。

“五千万,买51%的股权?”侯亮平重复着这个数字,像在听一个荒谬的笑话。

“陈海,你是京州人,大风厂那块地什么位置,什么行情,你不清楚?

那是光明峰项目的核心地块,临着规划中的上面商务区!

去年旁边的地王拍了多少?三个亿!还是楼面价!

他高小琴用五千万就想拿走控股权?这是收购?这是明抢!”

“是明抢。”陈海点头,语气平静地陈述着这个事实。

“蔡成功当然不干。他说那块地是他父亲那辈传下来的。

厂子里两百多号工人跟着他干了十几年,他不能卖。”

“那第二个方案呢?以地入股,只占10%?”侯亮平继续追问,眼神更冷。

“光明峰项目总投资听说超过百亿,10%的干股,听起来不少。

但项目周期多长?五年?八年?这期间厂子怎么办?工人怎么办?

分红能不能兑现,全看山水集团脸色。

这跟把厂子和工人的命脉交到别人手里,有什么区别?

这也是明抢,是钝刀子割肉!”

陈海没有反驳,只是又叹了口气。

“蔡成功也不接受。所以僵住了。”

“高小琴凭什么这么硬气?”侯亮平问,语气陡然转厉。

“就凭她有钱?就凭她是山水集团的老板?还是凭她……”

他顿了顿,盯着陈海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

“凭她和祁厅长,关系很不一般?”

“祁学长”这个称呼,在汉东政法系统,特指一个人。

省公安厅厅长,祁同伟。高育良的得意门生,汉大帮在公安系统的代表人物。

陈海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仿佛要压下喉咙里的干涩。

然后,他放下杯子,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像是耳语。

“亮平,咱们是老同学,有些话我只跟你说。

山水集团能在京州,在汉东发展这么快,拿地、贷款、项目审批一路绿灯。

背后要是没有过硬的关系,可能吗?高小琴和祁学长来往密切,这在汉东,不是什么秘密。

很多事,不用祁学长亲自开口,下面的人,自然就‘领会’了。

所以京州城市银行才会给山水集团批那么高额度的授信。

所以大风厂的股权质押贷款,才会卡得那么死。

所以之前几次调解,法院那边的倾向性才会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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