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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

作者:谷子的谷

字数:227717字

2025-12-14 18:43:40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男频衍生小说,那么《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谷子的谷”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陆正鸿祁同伟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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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懂。他太懂了。陈岩石那一声“小金子”,瞬间就把沙瑞金从高高在上的省W书记,拉进了这场具体的地方纠纷里。

这意味着,大风厂的事,再也不是简单的拆迁矛盾,而是进入了更高层面的博弈。

“还有,”李达康逼近一步,两人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

“刚才,就在事态最紧张的时候,陆C委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祁同伟心里一凛,但脸上肌肉控制得很好,只是眼神微微闪动了一下:“是,陆C委指示,必须确保群众安全,绝对不能发生流血事件。”

“所以他早就知道今晚会出事?”李达康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发现了猎物的鹰,

“知道陈岩石会来?知道这拆迁搞不成?他坐在办公室里,就把今晚的剧本都写好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祁同伟垂下眼帘,看着地面上一滩融化的蜡油,

“陆C委只强调了维稳的底线,其他什么也没说。他只是……非常关心现场情况。”

李达康盯着他,看了很久。

那目光里有审视,有怀疑,有一种被排除在核心信息之外的愤怒,还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感。

然后,他忽然笑了,笑得很冷,很涩。

“好,好。好啊。”他连连点头,像是在称赞,但每个字都透着寒气,“汉东真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啊。

一个空降的陆正鸿,一个退休的陈岩石,还有一个坐镇省W的沙瑞金……

我李达康,倒是真想看看,你们这出大戏,到底打算怎么往下唱!”

他猛地拉开车门,动作很大,车门发出“嘭”的一声闷响。他坐了进去。

车窗没有立刻升起,他最后丢出一句话,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砸在夜晚冰凉的空气里:

“后天上午九点,shi政府第一会议室,召开工人代表协商会。你,祁同伟,必须到场。

还有陈岩石,他不是爱管吗?让他也来!我要当面听听,他还有什么高见!”

“是。”祁同伟应道。

车窗升起,隔绝了内外。黑色的奥迪缓缓启动,驶离这片混乱的现场,尾灯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祁同伟站在原地,夜风吹得他后背发凉——那里早就被冷汗湿透了,现在冰凉一片。

他长长地、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在路灯下散开。

他掏出手机,下意识地点开通讯录,翻到“高老师”的名字。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微微颤抖。

太晚了。

而且,说什么?汇报陈岩石叫“小金子”?汇报陆正鸿早有预料?汇报李达康的暴怒?

高育良会不知道吗?恐怕知道得比他更早,更清楚。

他最终锁屏,把手机塞回口袋。转身,准备走向自己的车,却看见不远处,厂区门口那盏昏黄的路灯下,陈岩石还没走。

老人头发花白,在灯光下像覆了一层霜。他穿着一件旧款的灰色夹克,背微微有些佝偻了,但站在那里,腰板依旧努力挺着。

他正被几个工人代表围着,那些刚刚还举着火把、满脸激愤的工人,此刻像找到了主心骨,七嘴八舌地说着,情绪依然激动。

陈岩石听着,不时点头,花白的眉毛紧锁,偶尔抬起手,指着厂区方向,声音不高,但手势有力。

祁同伟看了几秒,转身,拉开车门。

“回厅里。”他对司机说,声音疲惫。

车驶出大风厂区域,汇入深夜空旷的主干道。祁同伟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闭上眼睛。

但脑子根本无法休息,各种画面、声音、对话疯狂翻涌:

陆正鸿电话里冰冷的命令:“绝对!不能!”

李达康铁青的脸和压抑的怒火。

陈岩石那声石破天惊的“小金子”。

还有高育良下午那番推心置腹又冷酷无比的话……

汉东的天,不是要变,是已经变了。风起了,云涌了,雷声隐隐。

他这条船,到底该往哪个方向掉头?还能不能掉头?

他不知道。一种巨大的茫然和疲惫淹没了他。

凌晨一点,汉东省W大院,四号楼301室。

陆正鸿还没睡。

书房的灯亮着。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一本厚厚的黑色软皮笔记本。

笔记本很旧了,边角磨得起毛。上面没有横线,是他习惯用的空白页。

此刻,页面上用红、蓝、黑三色笔,画着一张复杂的关系图。线条交错,箭头指向,一个个名字或缩写散布其间,像星空,又像一张精心编织的巨网。

红笔圈出的名字,颜色刺目:赵立春、赵瑞龙、刘新建、丁义珍、高小琴、杜伯仲……

这是旧的利益网络,正在朽坏,但余威尚存。

蓝笔圈出的名字,冷静清晰:沙瑞金、陈岩石、李达康、高育良、祁同伟、侯亮平(旁注:最高检?)、

陈海、赵东来……这是现在的力量格J,在博弈,在分化,在重组。

还有一些名字,用铅笔轻轻标注,字迹很淡:蔡成功、郑西坡、王文革……

这是棋盘上的棋子,也是可能引爆棋局的火星。

线条连接着他们。实线代表明确的隶属、利益或亲属关系,虚线代表可能的关联、合作或制衡。

箭头旁边有时会标注简短词组:“提携”、“姻亲”、“白手套”、“旧B”、“师生”、“调查中”。

陆正鸿的目光,最终长久地停留在“陈岩石”这个名字上。他用红笔,在这个名字旁边,重重地打了一个问号。墨迹很深,几乎晕开。

然后,他拿起笔,在这个问号外面,缓慢地、用力地画了一个圈。

圈很圆,很重。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深夜书房里格外清晰。

最后一笔合拢时,力道之大,几乎划破了纸背。

手机在桌边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是陈海发来的短信,时间显示是五分钟前,他画图时没注意:

“陆C委,刚得到消息。沙书记的秘书处有人透露,沙书记今晚确实接到了陈岩石同志的电话,通话时长约七分钟。

内容不详,但沙书记接完电话后,让秘书紧急调整了明天上午的日程,原定的两个工作会议取消。

另,陈老电话里情绪似乎比较激动。”

陆正鸿看着这条短信,脸上没有任何意外。

他甚至轻轻笑了笑,那笑容很淡,转瞬即逝,但眼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锐利光芒。

他回信,打字很快:“知道了。明天上午八点,以我个人名义,请陈岩石同志到省W我办公室来一趟。

就说,新来的常务副省长,想向老前辈请教一下汉东的民情,特别是国企改革和职工安置方面的经验。语气要恳切,态度要尊重。”

点击,发送。

发完,他合上笔记本,啪的一声。关掉台灯。

书房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城市零星的光线透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陆正鸿没有立刻离开书房。他坐在黑暗里,点燃了今晚的第二支烟。

烟头的红光在黑暗中明灭,映亮他半张沉静的脸。

“陈岩石……”他对着黑暗,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又冷得像冰,

“你这个退了休的老检察长,突然跳出来……

你到底是沙瑞金手里那把开锁的钥匙,还是……一把想锁死某些门的锁?”

第二天上午,九点过五分。省W大院,三号楼,政法委书记办公室外。

祁同伟站在厚重的实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吸得很深,像是要汲取足够的氧气,又像是要把胸腔里所有的不安和躁动都压下去。

他抬手,看了看自己修剪整齐的指甲,又迅速整理了一下本就笔挺的夹克领口,然后,屈起手指,用指节敲了敲门。

“咚、咚、咚。”三下,力道适中。

“进。”里面传来高育良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就像他平时主持会议念稿子一样。

祁同伟推门进去。办公室很大,采光极好,上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光洁的地板上切割出一道道明暗相间的条纹。

高育良坐在那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背后是一整面墙的书柜,里面塞满了精装的政治、法律典籍。

他正低头批阅一份文件,手边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他没有抬头,甚至没有因为有人进来而停顿一下笔尖。

办公室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茶香,还有那种属于权力核心区域的、特有的肃静。

“老师……”祁同伟开口,声音不自觉地放低,带着一丝下属见上级、学生见师长的小心。

“这里没有老师。” 高育良打断他,声音依然平稳。

但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疏离。

他放下笔,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祁同伟。

镜片后的眼神锐利,像能穿透皮囊看到骨头。

“只有省W副书记、政法委书记高育良,和省公安厅长祁同伟。祁厅长,坐。”

祁同伟心里猛地一沉。

那声“祁厅长”,像一盆冰水,从他头顶浇下。

瞬间凉透了四肢百骸。

他张了张嘴,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前,没有全坐。

只坐了三分之一,腰背挺得笔直。

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

“是,高书记。”

“大风厂的事,”高育良问,语气随意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处理完了?没留尾巴吧?”

“处理完了。”

祁同伟回答,语速控制得平稳。

“工人已经劝散,全B回到厂区宿舍。现场清理完毕,没有人员伤亡,也没有财物损失。李市长决定后天召开正式协商会,我和陈岩石同志都会参加。”

“陈岩石。”

高育良重复这个名字,手指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发出“笃、笃”的轻响。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祁同伟太熟悉他了,能看出那平静之下翻涌的暗流。

“他怎么就……掺和进来了呢?谁给他递的消息?”

“不清楚。”

祁同伟垂下眼帘,避开高育良的直视。

“他突然出现在现场,直接找到李市长,态度……很强硬。还当着我的面,给您打了电话,说如果市里不拿出诚意解决问题,他就直接去找沙书记。”

高育良笑了。

笑得很淡,嘴角只是微微扯动了一下。

眼里没有丝毫笑意。

“然后呢?”他问,手指停止敲击。

“沙书记……真接了他的电话?”

“接了。”

祁同伟压低声音,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了些。

“而且,陈岩石在电话里,叫沙书记……‘小金子’。”

敲击桌面的手指,彻底停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

只有阳光在空气中缓缓移动的浮尘。

和高育良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小金子。”

高育良轻声重复,像在咀嚼这三个字的滋味。

然后,他点了点头,一下,两下,动作很慢。

“好,好。这个陈岩石,陈老检察长……还真是,深藏不露,老而弥辣啊。”

他站起身,没有看祁同伟,缓步走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对着祁同伟,看着窗外省W大院里修剪整齐的草坪和树木。

阳光给他花白的头发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

也让他挺直的背影显得有几分……孤峭。

“同伟,”高育良开口,声音不高。

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过来,带着一种穿透岁月的疲惫和锐利。

“你现在,明白了吗?”

祁同伟喉咙发干,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没说话。

“沙瑞金来汉东,不是什么无根浮萍,不是什么过江猛龙。”

高育良继续说,声音平静,但话里的内容却惊心动魄。

“他是带着使命来的,也是有备而来的。他有根基,有背景,有……我们不知道的老关系。陈岩石,就是那根系,那根扎在汉东几十年、盘根错节的老根!”

祁同伟感到后背又开始冒冷汗了。

“而且,”高育良突然转身,目光如刀,直直刺向祁同伟。

“陆正鸿昨晚给你打电话,下死命令,不准发生冲突。他为什么那么笃定?

他难道能未卜先知,知道陈岩石会来?知道沙瑞金会在他需要的时候,递过来一把恰到好处的刀?”

“您的意思是……”祁同伟声音艰涩。

“我的意思是,”高育良走回办公桌,但没坐下。

双手撑在光滑的桌面上,身体前倾,隔着宽大的桌面,死死盯住祁同伟的眼睛。

那目光里有失望,有警告,还有一种近乎冷酷的清醒。

“现在的汉东,早就不是赵立春书记一言九鼎的时代了!风向,已经变了!

沙瑞金要立威,要破局,陆正鸿就是他手里那把最锋利的刀!这把刀第一个要砍的,就是赵家那棵快烂到根的大树!

你以为,他查汉东油气,真是为了那点国有资产?”

祁同伟的脸色彻底白了。

“你和赵家,”高育良的话题猛地一转,猝不及防,直击要害。

“那些首尾,处理得怎么样了?嗯?山水集团的干股,学外语的业务,还有赵瑞龙让你‘关照’的那些人、那些事……抹平了吗?擦干净了吗?”

“我……”祁同伟如遭雷击,猛地抬头。

对上高育良洞悉一切的眼神,所有辩解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没想到,高育良会这么直接,这么赤裸地,在这个地方,提起这些。

“陆正鸿为什么一上来就查汉东油气?”

高育良步步紧逼,每一个问题都像重锤。

“他查的只是刘新建?不!他查的是刘新建背后那条线!查的是汉东油气每年几十亿补贴流向的那个黑洞!查的是赵瑞龙在香港、在开曼的那些空壳公司!而那条线上,拴着多少人?你祁同伟,拴得紧不紧?!”

祁同伟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滴在地板上,他却毫无知觉。

他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别跟我说你没办法,没参与,不知情!”

高育良的声音冷下来,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严厉。

“陆正鸿不是李达康,李达康还要权衡利弊,还要顾全大局。陆正鸿不会!

他从上面空降,带着尚方宝剑,他要的是政绩,是雷霆手段,是立竿见影!他要是动起手来,就是快刀斩乱麻,一击毙命

!你那些事,经得起他查?经得起他背后那些人查?”

“可是赵瑞龙那边……”祁同伟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赵瑞龙?”高育良嗤笑一声,充满了不屑和怜悯。

“他现在自身难保!丁义珍为什么跑?因为他兜不住了!光明峰项目那三十亿资金去了哪里?

他真以为能一手遮天,永远捂得住?我告诉你,捂不住了!沙瑞金要动,陆正鸿要查,这就是信号!是大厦将倾的信号!”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僵硬的祁同伟。

目光复杂,有痛心,有决绝,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保的冷漠。

“同伟,看在师生一场,我最后跟你说一次。现在的汉东,摆在面前的路,就三条。”

他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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