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文学
一个美妙的小说推荐网站

在线免费阅读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完整小说

精选一篇女频衍生小说《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蓐收阿念,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静想事成,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目前已写93105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1章,小说状态已完结,喜欢女频衍生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在线免费阅读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完整小说,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帐篷里透出的微光在蓐收脸上划过,映衬得他愤怒的神色愈加明显。他看向阿念,心中有千言万语在翻滚,却难以开口。终于,他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将她拉起,目光灼灼,像要透视她的灵魂一般认真严肃:“王姬对玱玹到底还…

在线免费阅读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完整小说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最新章节试读:数日后,皓翎瑛醒来,心中却空荡荡,仿佛失去了自我。眼前这位长相俊秀的男子自称是她的未婚夫,告知她即将成亲。而在他身旁,另有一位神情阴沉,长相俊美的男子,亦声称是她的哥哥,代替父母为她送嫁。此时,她的世界正如破碎的镜子,难以拼凑出完整的记忆。在少昊的见证之下,青龙部悄然举行了一场不声不响的婚礼,连羲和部都未曾受邀观礼。其他部族对此消息仅是耳闻,得知青龙部族长与一位身份显赫的氏族女子喜结连理,然而鲜有人见过这位夫人。只道她性格温婉,贤良淑德,从不轻易抛头露面。与此同时,皓翎王与白虎部、常曦部联手,调派了精锐的暗卫,在广袤的大荒中,寻找王姬大将军皓翎瑛的下落。自从她与白虎部族少主白紫焱订婚之后,她便离奇失踪,杳无音讯。圣荒殿内,气氛凝重,皓翎王目光灼灼地凝视着少昊,见他执笔写下传位圣旨,心中的怒火如烈焰般熊熊燃烧,愤懑之下猛然拍案而起,意图以神脉压制眼前的逆子。然而,痛苦的剧毒如同缠绕的藤蔓,令他无法动用神力,心中无奈愈显。“逆子!来人,护驾!”他声嘶力竭,愤怒的咆哮夹杂着无力的挣扎,鲜血骤然自唇角溢出,跌跌撞撞间,踉跄退后两步,最终无力地跌坐回王座之上。少昊却只是不屑地冷眼旁观,扔下手中的御笔,面色冰冷如霜,毫不动容地注视着皓翎王的窘迫。皓翎王的双唇微微颤动,心中愤懑与恐惧交织,他努力强迫自己保持一丝镇定,闭上双眸,试图压制内心的慌乱。然而,时间在此刻仿佛变得无比漫长,禁卫军的身影却迟迟未至。终于,伴随着重重的脚步声,青龙良柏与羲和诺奈携带亲兵闯入大殿。青龙良柏手中高悬的,竟是他儿子的头颅,令皓翎王心中一沉。青龙良柏在大殿中跪拜于地,声音恭谨而又带着一丝凉意:“微臣参见陛下。”怒火灼烧着皓翎王的心,愤怒与痛苦的交织让他几近崩溃,最终再也无法承受,昏厥过去,身体无力地垂在王座上,鲜红的血液自口中倾泻而出,染红了他那华丽的袍子。少昊步履稳健,缓缓走近皓翎王,俯身探向他鼻翼,确认父亲尚未断气,他站直身体,目光转向青龙良柏,声音冷冽,透着一丝隐忍的欣赏:“做得好,可惜让宴龙跑了…”一夜之间,五神山变了天。二王子宴龙失踪,常曦部出身的两位妃子,受尽陛下宠爱,然而此刻却被发现相携自尽于寝宫,与此同时,白虎部出身的妃子及其所生的王子也在寝宫内被人发现,尸体早已冰冷,惨状令人不忍直视,王子更是惨遭头身分离,令人不胜唏嘘。陛下也突发重疾,急召大王子少昊入宫侍疾,并下旨将其他王子王姬囚禁于龙骨狱。这些事如同惊雷,震动了皓翎朝堂,举朝皆惊。白虎部族的族长与常曦部族的族长,携带着精锐之兵,气势如虹,目标直指五神山,声称是来探望病重的陛下。羲和部族的族长与青龙良柏携手,在山下构筑了层层防线,阻止他们前行。局势愈发紧张,最终,少昊迫使王后常曦氏出面解释。她的声音如同刺骨的寒冬冰霜,带着无尽的无奈与悲痛:“宴龙他一时糊涂,欲弑父而未遂,已在混乱中逃离。两位妹妹因恐惧受牵连而选择自尽,至于白虎部族的妹妹与她所生的王子,亦在陛下的旨意下伏诛,原来他们竟然与宴龙勾结,意图弑父造反。”常曦部族的族长面色凝重,心中纠结王后所言是否为真,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虎部的老族长,这位历经四朝三帝风云变幻的智者,早已洞察了权力游戏的深邃与险恶。老族长的思绪在想王姬大将军皓翎瑛的下落,心中暗自唏嘘:若是王姬在此,或许局势将会有不同的转机。他原本意图全力支持王姬登基,然王姬对此并无兴趣,只愿倾力支持二王子宴龙。权力的游戏向来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少昊已然胜出,那便让他去坐这个位子,不过也需看看他是否有能力稳坐其位。不久,皓翎王下旨退位,少昊顺利登基。皓翎国平安无事地度过了百年。直到白虎部族的族长在青龙城,他的目光被一抹熟悉的身影所吸引,心中暗自激动。他急忙迈步,想要叫住皓翎瑛,然而当他靠近时,却发现她身边簇拥着众多暗卫,令他心生忌惮。更令他意外的是,她身旁还跟着一位少年,面容俊秀,正是青龙良柏的儿子——蓐收。白虎部族长决定暗中跟踪,伺机而动。终于,他与皓翎瑛相认,施展神力,帮助她恢复了记忆与神脉。白虎部族长向皓翎瑛恭敬地叩首,声音低沉:“王姬,老臣终于找到您了。”皓翎瑛凝视着眼前这位忠诚不渝的老臣,心中一阵感动,连忙伸手扶起他,柔声道:“外爷,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白虎部族长满面泪水,声音颤抖,痛切道:“王姬,陛下临终之前,仍在惦念您的下落。”皓翎瑛的泪光闪烁,心中百感交集,咬紧嘴唇,几乎无法言语,沉默良久,终于艰难地开口:“父王他……”白虎部族长拭去脸颊的泪,满怀悲痛地叹息:“少昊对陛下动了毒手,与青龙良柏狼狈为奸,竟将王姬的母亲与胞弟一同残忍杀害!宴龙如今下落不明,至今未能寻得踪迹。”皓翎瑛如遭受重创,心中震荡,低声喃喃:“良柏……他……”那位与她在失忆之际结为连理的男子,竟然对她的母亲和兄弟施以无情的毒手!这一切令她难以置信,在她的脑海深处,一个血腥而暴戾的画面浮现,仿佛是噩梦的重现,令人毛骨悚然。那幕场景如同鲜血淋漓的铸造,撕扯着她的理智与情感。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愤怒!“母亲!”少年蓐收的声音清脆,当他踏入庭院时,目光却被一位年长者所吸引,白虎部族的族长正恭敬地站在他母亲身旁。蓐收心中一阵疑惑,暗自思索着,这老头为何会在此出现?“母亲与白虎部族长是熟识吗?”他试探性地问。皓翎瑛在短时间内做出了一个果断的决定,选择随白虎族长而去。然而面对儿子,她的内心却交织着复杂的情感,令她不知如何是好。将儿子带回白虎部,不合适,毕竟他的父亲手刃了族长女儿――她的母亲,这样的血海深仇让儿子身处白虎部,即使有她护着,也难以立足。或许留儿子在青龙部会是更为妥当的选择,她清楚,此次走后,与青龙部及少昊势必将展开一场生死搏斗。她知道这样无异于以卵击石,但是她要为父王和母亲报仇,她要少昊、青龙良柏血债血偿!只是儿子在青龙部,以后肯定会随侍少昊身旁,少昊难免会因为儿子的母亲是她,对儿子有所芥蒂、防备。只能与儿子断绝关系,保他一世安稳。随即,皓翎瑛冷静而坚定地举起白虎神斧,狠狠地劈下,锋利的斧刃划破空气,精准地切割了蓐收的肌肤,留下了一个浅浅的伤口,鲜血如珠般渗出。蓐收愣在原地,心中充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难以理解自己亲生母亲为何会对自己下如此狠手。“母亲,为什么?”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眸泛红,满是困惑与悲愤。然而,皓翎瑛对此无动于衷,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冷酷的决绝,她似乎已然下定决心,准备再次挥斧向他袭来。就在此时,青龙部的长老们及时赶到,将她的行动阻止。皓翎瑛瞥见随长老们而来的青龙良柏,心底的杀意瞬间升腾,毫不犹豫地运起神力,举起神斧头,朝青龙良柏猛然劈去。青龙良柏下意识抽出了青龙神剑抵挡,剑身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仿佛照映出他内心的震惊。皓翎瑛趁此机会,迅猛地向青龙良柏发起攻击,瞬间将他逼退。青龙良柏猝不及防,身体失去重心,险些跌倒,周围的长老们见状,纷纷围拢过来,满脸忧虑之色。“夫人,您这是何意?”长老们齐声质问,声音中充满了无法掩饰的震惊与不安。皓翎瑛的内心如火山般愤怒涌动,怒焰仿佛要将青龙良柏化为灰烬。她毫不犹豫地握紧那把神斧,犹如一道闪电,直直朝着青龙良柏冲去。此时,青龙良柏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竟然施法将长老们用结界隔开,似乎已下定决心承受一切后果。他心知自己对不起她,心中满是愧疚。“夫人!”众长老见状,心中既急又怒,纷纷高声呼喊,试图制止这一场即将爆发的悲剧。“苦肉计,以为不反抗就会得到宽恕吗?去死吧!”皓翎瑛怒吼着,手中的神斧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线,带着无情的怒火直劈而下,重重地砍向青龙良柏,锋利的斧刃瞬间将他砍至重伤。若不是蓐收果敢地扑上前来,制止这场无情的屠戮,青龙良柏恐怕早已被斧头一劈两半,惨死当场。青龙部的众多长老见状均露出惊慌之色,心痛万分。青龙良柏被打至重伤,奄奄一息,但他努力地支撑着身躯说:“阿瑛,这下可满意了?”蓐收紧紧地抱着他的父亲,心中充满了不解与苦涩。昔日端庄高贵的母亲,如今却似陷入了疯狂,完全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他无法理解,这样的变化究竟是何原因。“你死了,我就满意了,蓐收,给我让开。”皓翎瑛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霜,冷酷而无情,她的话音刚落,手中的白虎神斧再一次毫不留情地向青龙良柏劈去“王姬,我们赶紧先走,以后还有许多机会来报仇!”白虎族长环视周遭越来越多的青龙精兵,意识到青龙良柏正在拖延时间,急切地劝道。“好。”皓翎瑛被白虎族长所言点醒,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今日暂且饶你一命。”她冷酷地抛下这句话,转身决然离去青龙良柏目光灼灼,示意蓐收前去阻拦。蓐收犹豫片刻,最终还是选择听从父亲的指示,跟随而去。当皓翎瑛察觉到蓐收紧随其后之时,她心中升起一丝不安,她故意提高了声调,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霜,透着无情的决绝:“你不再是我的儿子,从今往后,我们的母子之情断绝。你应乖乖待在青龙城,若再敢跟随于我,便是自寻死路!”她的目光瞬间移向青龙部众长老,想要捕捉他们对这番言辞的反应。她明白,越是对蓐收表现出无情,便越能确保他在青龙部的安全。青龙良柏急匆匆而至,握住了皓翎瑛的手,声音低沉而恳切:“阿瑛,别走。”“王姬,紫焱始终在苦苦寻觅着你的踪迹,在等待着你的归来。”白虎族长站在一旁,他说的话犹如一根无形的绳索,将皓翎瑛的心紧紧束缚。皓翎瑛的心中痛苦如潮水般涌来,令她几乎窒息。思绪如同梦魇般反复缠绕,若不是命运的捉弄,若不是那场突如其来的失忆,她本该嫁给紫焱表哥,安心地陪伴在父王与母亲的身旁,而不是陷入如此绝望的境地,无法回头,也无法前行。皓翎瑛从怀中取出那枚青龙佩,手指微颤,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随即,她毫不留情地将青龙佩重重摔向地面,清脆的碎裂声仿佛在宣告着某种不可逆转的命运。青龙良柏见状,心中猛然一紧,他的手急忙伸出,却只能无力地触碰到那些四散在地的残破碎片。此刻,绝望如潮水般涌入心头,令他无以自持。与阿瑛相爱百年的情谊,是否真的如这青龙佩般,化为无法重聚的碎片,永远无望拼凑回原来的模样…蓐收静静伫立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目光黯淡。  ………“父王,我可不似玱玹那般花心!”阿念轻哼了一声,将皓翎王少昊的思绪从往事拉回“好,想怎么样都行,那愿不愿意出去散散心?”少昊目光温柔,慈爱地抚摸着女儿柔顺的青丝,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嗯。”阿念轻轻点头少昊将青龙佩还给阿念,起身准备离开,语气中透出几分意味深长:“过几日,为父将送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什么地方啊?”阿念好奇问道“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少昊卖了个关子,并没有细说  圣荒殿白虎部族的族长与众长老齐聚于大殿,气氛凝重而肃穆,准备与皓翎王商讨白靖蕙的婚事。然而,令众人困惑的是,皓翎王的身影迟迟未现,唯有蓐收一人静坐于案前,眉头微皱,专心致志地为少昊拟定旨意。白虎部族的长老们互相对视,心中暗自惊愕,对于少昊竟将如此重大权力交予蓐收,感到难以置信。白虎部族的族长微微眯起双眼,脸色凝重,问道:“陛下呢?”“稍后便至,陛下已为白靖蕙选定了合适的赘婿,那人与白小姐可谓是天作之合。”蓐收停下手中的笔,目光自纸卷上移开,直视前方。他的神情如同寒风中的孤松,冷淡而疏远。闻言,众位长老皆愣住,面面相觑,神情中透着不可思议。白靖蕙,虽为白虎部族的嫡曾孙女,血脉的尊贵毋庸置疑,然她的身上却没有流淌着白虎神脉的力量,更无白虎神斧那传世之器,怎能胜任族长之位?陛下的意思——强行让白靖蕙继承族长之位,再以入赘的名义将自己的人安插于白虎部族之中,以达到监视与架空白虎部族的目的。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这真的是陛下的旨意?”白虎族长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抹精光,仿佛已洞悉了事情的真相。蓐收面色如常,目光坦然,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确实如此,圣旨已在此,各位若有疑虑,尽可前来查验。在下绝不敢妄传圣命。”说罢,他将那份圣旨庄重地递给白虎族长。白虎族长接过圣旨,凝神细阅,确认了那确是少昊的笔迹。长老们在周围静默无声,似乎都在等待他的话语。“好,等陛下来,再详议。”白虎族长将圣旨还给蓐收,神情平静。少昊返回圣荒殿时,殿内的众人早已恭候多时。他沉稳地环顾四周,随后才坐下,问道:“蓐收,说了吗?”“启禀陛下,已经传达。”蓐收微微颔首,恭谨地回应少昊轻轻点头,目光扫过白虎部族长及在座的长老们。他的语气低沉而坚定:“白靖蕙乃是白虎神族正统嫡曾孙女,理应继承白虎族长之位。封白靖蕙为新任白虎部族长,负责管理白虎神族一切事务。此外,白靖蕙尚未婚配,便让覃芒入赘于白虎部族,辅佐白靖蕙妥善打理部族事宜。”听闻此言,白虎族长面露微妙之色,难以辨别其内心的喜怒。而其余长老则纷纷低下头,神情各异。“那可否请蓐收大人将白虎神斧归还,靖蕙没有白虎神斧,就算有覃芒辅佐也难以服众。”白虎族长朝着少昊拱手作揖,沉声说道。少昊将目光投向了蓐收,眉头微微一皱,声音低沉而富有深意:“白虎神斧怎么在你身上?”“白虎神斧是自己认主的。”蓐收如实答道。“哦?”少昊微微挑起眉头,目光中暗流涌动,似乎有着寒霜般的冷意,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蓐收,把白虎神斧归还于白虎族长。”蓐收闻言,随即单膝跪地,目光直视少昊的面庞,语气坚定:“白虎神斧乃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徒儿绝不会将其交出。”少昊静默片刻,面色如常,他伸出手,摘下那枚象征蓐收身份与地位的发冠,冷冷说道:“既然不愿交出,便罚去民间四十年,未有召唤,不得回。”蓐收叩首:“徒儿遵旨!”阿念在殿外偷听,她不明白,覃芒入赘白虎部还不够,还非要蓐收交出白虎神斧,还要将蓐收贬至民间,四十年不许回五神山?正当她打算步入殿内问个清楚,却被海棠及时拦住。“殿下,我们先回吧。”海棠的声音透着几分恳切,似乎暗含着深意。阿念凝视着海棠,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海棠,覃芒入赘白虎部,是否感到难过?”她的声音如同轻风拂过水面,带着几分柔和,却又不失认真。海棠微微愣神,片刻后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轻摇头。阿念感受到她的情绪,握紧了海棠的双手,叹息声中蕴含着无奈与惆怅。

《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精彩章节赏析

帐篷里透出的微光在蓐收脸上划过,映衬得他愤怒的神色愈加明显。

他看向阿念,心中有千言万语在翻滚,却难以开口。

终于,他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将她拉起,目光灼灼,像要透视她的灵魂一般认真严肃:“王姬对玱玹到底还有没有情?”

阿念怔了一下,她摇头道:“没有。”

这一刻,蓐收的心中烦躁与愤怒仿佛瞬间被风吹散。

他认真地追问:“殿下要是心里对他还有余情,微臣看在殿下的面上,可以放他一条生路。殿下若是不喜欢他…他死了的话殿下会怎么样?”

阿念无言以对,她上下打量了蓐收,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自信,能干的过大兵压境的玱玹,去刺杀吗?海棠好像说过蓐收参加过几次赤水秋赛,有时战力排名前几,有时倒数…

玱玹身边有禺疆保护,他可是神族战力第一高手,蓐收怎么可能打的过,在西炎军营禺疆对她没下狠手肯定是因为忌惮父王,面对蓐收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阿念既无奈又觉得好笑,“你不会打算去刺杀玱玹吧?他身边禺疆你打的过吗?”她顿了顿,语气渐渐变得急切,“现在皓翎连丢六城,你竟然还一本正经问我玱玹死了我会怎么样,难道我们不应该先考虑一下如何不丢第七城?”

蓐收微微挑起眉头,他的语调轻快,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王姬,是不是对皓翎的实力有什么误解?西炎接连攻下六城,白虎三城、常曦三城,不过是因为白虎部与常曦部接连投靠了西炎,没怎么抵抗就把城池送给西炎造势罢了,真要打起来,就不说皓翎王军,青龙部与白虎部了,连皓翎战力最弱的常曦部都能直捣辰荣山,活捉西炎玱玹,让他日日给王姬您跪着请安。”说完,他瞥见阿念还是忧虑重重的模样,继续说道,语气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至于西炎玱玹,杀他倒是简单,不过这样让他轻轻松松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最在意的就是还没坐稳的王位和在大荒德才兼备的名声,有什么比让他身败名裂更让其生不如死的呢?要让他觉得活着也是种折磨才有意思。”

阿念听后,不由得斜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蓐收,这个时候能不能别吹牛了?!”

“微臣是不是吹牛,殿下就等着看好了。”蓐收笑的自信。随后他运用神力,将白虎神斧召唤而至,握在手中,“殿下真想为陛下分忧解难,拿这神斧去打白虎部与常曦部吧,攘外必先安内。”

“可是…我不会用兵啊!我连如何结阵法都不懂…”阿念皱起眉毛,一副苦恼的样子。

“无妨,殿下手握白虎神斧就行,白虎部众看到神斧,不管神力灵力多高强,都会直接俯首称臣。”

阿念闻言,半信半疑地看着蓐收。

“殿下,站稳了。”

蓐收握紧斧柄,将神力灌注其中,斧头绽放出耀眼夺目的金光,将周围的空气全部震荡扭曲。

阿念睁大眼睛,惊讶地望着眼前发生的异象。

这是……神斧认主了吗?

金光褪去,白虎神斧的斧刃闪烁着锐利逼人的寒芒,它已经认阿念为主,只听从阿念的指令。

蓐收静静凝视着阿念,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可限量的潜力。

“殿下,陛下有没有告诉您,您手上的扶桑游丝可以号令四十万皓翎王军?”

阿念愣住了,指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缠绕的神器,扶桑游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父王从未对她提及过这件神器的真正力量,只是笼统地说这是他亲手打造的,如今却在蓐收的提醒下,揭开了它那神秘的面纱。

“原来这扶桑游丝,竟然蕴含着号令四十万皓翎王军的力量?!”阿念双眸中闪烁着惊讶与期待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所以,我有白虎神斧和扶桑游丝就能打败白虎部和常曦部?就这么简单?”

蓐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对,就这么简单,白虎神斧一出,白虎部众莫敢不从,这是神脉压制。四十万皓翎王军打常曦部,哪里还需要什么阵法,常曦部看到王军就会直接投降。”

随着他的每一句话,阿念的心跳逐渐加速,似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体内奔涌的声音。她想象着那幅画面:自己举着白虎神斧,身后是浩浩荡荡的王军,旗帜高扬,所向披靡。

蓐收的神情也变得愈加认真,目光中透出一种鼓励与期待,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落在他俊朗的面容上,映衬出他眉宇间的坚定,“殿下不仅仅是皓翎的王姬,更是皓翎的希望。”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只有殿下能够带领皓翎走出这场危机!”

阿念的心中激荡,她深吸一口气,感受到那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勇气,握紧手中的白虎神斧,冰冷的斧柄仿佛传来一阵温热,坚定了她心中的斗志。

蓐收见她面容坚定,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神柔和如晨曦般温暖,一瞬间,整个军帐似乎都被他的笑容照亮。

他轻声说道:“既然王姬决定亲征,微臣这里有本阵法图,是……是幼时,陛下教导微臣时,给微臣画的。”

他缓缓将手伸入怀中,掏出阵法图,交给阿念,“虽然王姬有四十万大军对战常曦部不用什么阵法,但王姬可以拿他们试炼试炼,按图施法即可。好了,那么微臣就不耽误王姬的时间了,这就先去整顿军队,准备还击西炎,争取早日将西炎赶出皓翎,还皓翎以太平盛世。”蓐收语气中透着坚定

阿念朝他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激与信任:“好。”

  …………

蓐收与覃芒并肩伫立在云端,俯瞰着脚下的战场。

战场上,西炎军的士兵们正在艰难地抵抗着,周围的皓翎军宛如两道不可阻挡的洪流,羲和精兵与青龙精兵分别从两侧扑来,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夹击之势。

一侧,羲和精兵如同燃起的烈焰吞噬着西炎军,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烈火的洗礼中扭曲、变形。火焰翻滚,映照出西炎军们惊慌失措的面孔,阵阵尖叫与呼号声交织在一起。

而另一侧,青龙精兵则如涌动的江河之水奔腾而来,仿佛携带着无尽的怒涛,迅速淹没了那些无处可逃的西炎士兵。水流奔腾间,银光闪烁,像是一个个瞬间即逝的流星,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片狼藉。那些被淹没的西炎士兵在水中挣扎,试图呼喊,但早已淹没于滔天的洪流之下。

蓐收俯瞰着战场,面无表情,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穿透浓厚的乌云,锁定在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禺疆身影上。

蓐收变出一张弓,弓弦在他手中拉紧,箭矢在弓弦上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在他手中划破了浓厚的乌云,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直逼赤水献而去。

赤水献察觉到危机,脸色骤然大变,她的身体本能地向旁一闪,并布下结界抵挡。然而那迅疾而来的箭矢锋利无比,突破了赤水献布下的结界。

就在箭矢即将命中之际,一道黑色身影飞速扑了上来,禺疆抱住了赤水献,替她挡下这一箭。他的身体瞬间被箭矢贯穿,鲜血如花瓣般绽放,喷溅而出,瞬间染红了他身上黑色盔甲

禺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嘴唇微微哆嗦,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他的身形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犹如一棵被狂风摧残的树木。

赤水献的心猛然被揪紧,震惊与心痛交织在她的脸上,她急忙扶住禺疆,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

禺疆全身在不断痉挛,额头渗出的冷汗如雨水般滑落,赤水献心中无比焦急,运起灵力,试图帮助他止住伤势,她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伤口,灵力如涓涓细流,渗透进他的身体,挽救他即将逝去的生命。

“真是感人啊,那就一起到地狱做对鸳鸯吧。”站在云端的蓐收语气平常,然而其中却隐含着无尽的杀意。

覃芒转头看向蓐收,心中一震,目光在他身上游移。此刻,蓐收的手臂缓慢伸展,弓弦微微颤动,发出低沉而又凶猛的嗡鸣声,宛如即将倾泻而出的暴风骤雨,令人不寒而栗。

大师兄身上很久没有过这么浓重的杀意了。

覃芒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想起羲和部族长眼中闪烁着泪光,恳请他为禺疆求一条生路。

“师兄,羲和族长私下找到我,与我说求您饶了禺疆一命。”他终于鼓起勇气,上前一步,试图阻止即将上演的惨剧。声音虽微弱,却充满了坚定。

蓐收闻言,微微停滞了动作,仿佛这句话在他心中激起了一丝波澜。然而,随即而来的,是冰冷而强硬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覃芒的心沉了下去,他明白,此刻的禺疆即便能活着,也注定沦为肉体凡胎。此战过后,他必将连最弱小的人族都不如,神脉被废与灵根被毁,再无修习灵力的可能。这对一个高等神族来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然而,这似乎是大师兄留给他唯一的生路。

  …………

  皓翎军营

阿念手中轻轻捏着那幅阵法图,指尖在图纸上划过,她微微仰起头,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与疑惑,问道:“此战,西炎败了?”

海棠一边整理着身边的物品,一边颔首,语气中难掩喜悦:“对,皓翎所丢的六座城池全部收复,禺疆身受重伤,性命垂危,来犯的西炎军死了大半。”

阿念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蓐收果然没有吹牛,打仗还是蛮厉害的,是自己小看他了

想想也是,毕竟在凡间时,蓐收就打遍天下无敌手,若不是有他相助,或许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凡间称王。

如今,朝堂上许多上书请求让蓐收做王夫辅佐自己,但是他在凡间与还是男儿身的她…

蓐收他…到底是喜欢女子还是男子?得找个机会试探他,若他喜欢男子,自己也不勉强他;若喜欢女子,王夫他也马马虎虎当得。

“王姬,在想什么呢?”海棠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脸上挂着调侃的微笑,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

阿念微微一怔,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连忙低下头,不再与海棠对视。

此时,外头响起喧哗声,打破了阿念那一丝悠然的思绪。

她微微一愣,抬头看向海棠,眼中闪烁着一抹好奇:“怎么回事?”

海棠摇了摇头,面上流露出一丝不解,似乎也对外面的骚动感到困惑。

阿念心下疑惑,不由自主地走出营帐,想要探个究竟。刚一踏出门口,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混乱的场景,营地外面的人声鼎沸,士兵们围成一团,窃窃私语。

随着她的目光游移,阿念看到人群的中心处,羲和部族长的嫡子羲和祐正气势汹汹地拽着他的妹妹羲和筠。羲和筠身形纤细,却毫不示弱,怒火中烧地朝他咬牙切齿地吼道:“放手!”

她那清亮的声音穿透了周围的嘈杂,令得不少士兵纷纷侧目。羲和祐的脸上满是愤怒与焦灼,他的手依旧紧紧抓着羲和筠的手腕,似乎是在用力想要将她拽离那人潮汹涌的中心。

“你非要把羲和部的脸都丢光是吧?”他咆哮道,声音中夹杂着无奈与恼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军营干嘛!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他看不上你!”

羲和筠听罢,脸上的红晕与愤慨交织,终于无法忍耐,扬手给了羲和祐一巴掌,“滚!小心我用神脉压制你!”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酷,显得毫不退让。

羲和祐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然而他却没有选择还手,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隐忍。他沉默片刻,终于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般锋利,警告道:“别以为你有最强的羲和神脉,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说罢,他转身离开,留下羲和筠在原地怒火中烧。

阿念凝视着羲和祐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掀起一阵波澜,仿佛时光的漩涡将她拖回了几百年前,那段青涩而懵懂的岁月。

那时,安宁宫后庭院中桃花正盛开,粉色的花瓣如云霞般绚烂。

她和蓐收坐在那片花海之中,四周的桃树枝头挂满了欢快的喜鹊,它们在清澈的蓝天背景下尽情鸣唱,清脆悦耳的叫声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气与活力。

蓐收当时正边画桃花,边跟她讲解着绘画技巧,他微微侧身,专注地描摹着那盛开的花瓣,她坐在一旁,手中握着自己的画笔,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她时不时偷瞥他那专注的神情,心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却又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心猿意马。

一阵微风拂过,桃花瓣随风飘落,纷纷扬扬地如同细雨般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她的手指滑过书桌旁那几封信,都是羲和祐前几日给她的。她随手拿起其中一封,翻开细看,字里行间满是羲和祐对她的倾慕,然而那些深情的字句在当时她的眼中,却是不知所云的文字,根本看不懂。

她咬了咬唇,微微皱起眉头,心中对羲和祐写的书信感到困恼。

直觉让她觉得羲和祐给她写这些她看不懂的书信,既不能给父王看,也不能玱玹哥哥看,给海棠看,她也看不懂这份书信。

她又不好意思跟羲和祐直言说自己看不懂他写的书信,让他别写给她了。

蓐收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伸手夺过书信,目光迅速扫过信纸,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而晦涩。

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愣愣地望着他,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他为何要抢自己的书信。

“这信中写的什么意思啊?”她不自觉地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恼怒与无奈,“信写的文绉绉的,字都认识,但不懂意思,蓐收你看的懂吗?”

蓐收的目光在信纸与阿念的脸庞之间游移,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的唇微微抿紧,眼中闪烁着一抹隐忍,似乎隐藏着他不愿言说的心事,“殿下喜欢羲和祐吗?”

当时她在心中拿玱玹与羲和祐比较了一下,还是更喜欢玱玹,因为玱玹长相俊美,对她又投其所好,羲和祐没玱玹长相好,见到她就脸红,话都说不明白,也不会投其所好,只会给她写这不知所云的书信。

“我更喜欢玱玹哥哥。”她诚实地回答。

当时蓐收直接将手中书信用灵力粉碎了

她诧异地望着他:“你干什么毁掉它”

“既然不喜欢,还留着干嘛?”蓐收淡漠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不屑,“也不知道羲和祐哪来的勇气,字那么难看还好意思写情书给殿下。”

“情书,原来羲和祐给我写的是情书啊!”她微微倾身,期待地望着蓐收,“蓐收,快跟我说说这文绉绉的情书用大白话是什么意思?”

当时她心中不禁暗暗思索,虽然她并不喜欢羲和祐,然而不得不承认,他的文采确实不俗。他的情书虽然遣词造句令她费解,但她知道,玱玹哥哥必定能看懂。更何况,她恰好需要这份文采,去撰写属于自己的情书,给玱玹哥哥,表达她那隐秘却又炽热的心意。

蓐收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的神情依旧如冰般冷漠,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殿下,我们今天学的是作画,而非作文章,您先把画画完再想别的。”

“我不管!告诉我什么意思,我改一下写给玱玹哥哥。再说,你是我的夫子,教我写一下怎么了?嗯?”说着,她拉了拉他的衣袖,露出一副求教状,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蓐收却抬头看向天际,目光悠远深邃,仿佛在思索着什么,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天际蔚蓝无垠,万里晴空中没有一丝云朵,并未看出任何异常,困惑地眨巴着眼睛,心中满是疑问:“你看什么呢?”

“殿下,要下雨了,告辞。”蓐收突然站起身,朝她拱手施礼,转身走了,身影在那片桃花雨中渐渐消失。

从那以后,羲和祐再也没给她写过情书,哪怕是远远看到她,都会避开。

  …………

阿念从军营回到五神山,当她走进圣荒殿,四周静谧得仿佛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父王,母亲呢?”她朝身边的侍女询问,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

“启禀殿下,陛下与王后在厨房。”侍女轻声答道,恭敬而温柔。

厨房?阿念微微一怔,心中满是好奇。她轻快地朝厨房走去,心中暗想:今天是什么日子?父王与母亲竟然亲自下厨!

当阿念走近厨房,眼前的一幕令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她的母亲,正低头专注地揉着面团,指尖灵巧而迅速,面粉在她的手中变得柔软光滑

父王则正在一旁生火,他不时低头翻动锅里的食材,锅中发出滋滋的声响,伴随着阵阵香气。

阿念站在门口,心中满是疑惑:“父王,今日是什么日子,您与母亲竟然亲自下厨?”

少昊听见女儿的声音,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他的声音低沉而亲切:“今日是你表哥蓐收的生辰。”

“阿念,记住了,今日为父与他不是君臣,也不是师徒,他只是为父的外甥,你的表哥。”少昊的声音在这厨房中回荡,仿佛在提醒阿念,今日是多么的特殊。

阿念愣了一下,原来今日是蓐收的生辰,她竟然忘记了!

往年,父王与母亲总会亲自为他庆祝,幼时的她也会跟着父王母亲给蓐收庆生。

她会在花园里摘下最鲜艳的花朵,编织成花环,轻轻地放在他的头上,而蓐收则笑得阳光灿烂,愉快地接受着她的“献礼”。

随着她渐渐长大,不再像从前那样跟随父王母亲一起为蓐收庆生,而是让身边的海棠挑选几件随意的礼物,以示心意。

“见过陛下,王妃。”蓐收行了一礼,语气中透着恭敬。

阿念转过身,在看到蓐收的一瞬间,心头竟掠过一丝惊艳。蓐收身穿一袭白色华服,轻盈的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更显得面容俊朗。金冠束发,微微闪耀的光辉映衬着他清冷的气质,丰神俊朗。

往日她并未细看,在意过蓐收的长相,而如今,却让她觉得眼前的他令人心弦轻颤。

静安妃的目光在阿念与蓐收之间来回打量,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她朝少昊点了点头,眼中流露出欣慰与认可。

少昊一边将两盘精致的菜肴摆放在桌上,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散开来,令人垂涎欲滴。

他招呼他们入座,随后吩咐侍女上酒,转头对蓐收说道:“今日是你生辰,不必拘谨,我们俩也好久未敞开饮酒了,今日你可要好好陪我喝上几杯。”

“是,舅舅。”蓐收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席间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酒香与菜肴的芬芳。

阿念醉得趴在桌子上,脸颊绯红如朝霞,宛若娇艳的桃花,嘴角挂着晶莹剔透的酒液,娇俏的面庞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明媚动人。

静安妃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模样,轻轻拿出一方白帕,替阿念擦去唇间的酒渍。她转过身,示意海棠带阿念去醒酒。

海棠小心翼翼地扶起阿念,轻声细语:“殿下,我们去外面透透气。”

当阿念被海棠搀扶着走出大殿,蓐收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她的身影上。他的神色淡然,却又难掩那份心中微妙的波动。几缕烛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的面庞上,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

“蓐收,现在朝堂上都在求孤让你娶阿念,你怎么想?”少昊将酒杯放下,看着对面神态慵懒却目光始终落在阿念身上的蓐收,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只要阿念愿意,一切都听舅舅的。”蓐收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一抹坚定的光芒。

少昊听后,欣慰道:“既然如此,孤便替阿念做主了,择日孤就赐婚于你,希望你能善待阿念。”他轻轻斟满一杯酒水,目光温和地递到对面的蓐收面前。

蓐收连忙站起身,接过那杯酒,心中有说不出的欣喜。

然而,这一切却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阿念虽然被海棠扶着,却在半路上听到了少昊与蓐收的对话,心中一惊,急忙推开海棠,像是一阵风般奔回饭桌上,“我不同意,我和蓐收性别好像有点不合适!”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仿佛是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眸光中透出一丝不满,撇着嘴,脸颊依旧泛着微红,犹如娇艳的花朵被晨露滋润,既倔强又可爱

少昊和蓐收皆是愣住,气氛瞬间凝固。

蓐收微微一愣,心中一阵失落,随即又泛起一丝好奇,盯着阿念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仿佛在探寻她真实的想法。

“阿念,你是女子,蓐收是男子,怎么就性别不合适了?还是性格不合适?”少昊笑着问,语气中满是宠溺。

小说《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阅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