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选一篇都市脑洞小说《逆袭1998:从负豪到首富》送给各位书友,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林墨,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小说作者是笨笨Hi,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逆袭1998:从负豪到首富目前已写149036字,小说状态连载,喜欢都市脑洞小说的书虫们快入啦~
逆袭1998:从负豪到首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从本市返回深圳的火车上,林墨几乎没有合眼。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把所有的信息碎片拼凑起来:陈天雄的账本、徐文东的预测、梁永昌的深不可测、苏雨晴的市场监测……以及系统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提示。
窗外的天色从深黑转为鱼肚白,再到霞光满天。当火车缓缓驶入深圳站时,林墨已经理清了思路。
他需要的不是硬碰硬,而是借力打力。
上午九点,林墨回到酒店。苏雨晴已经在房间里等他,桌上摆着打印出来的市场数据和几份报纸。
“林总,您回来了。”苏雨晴站起来,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显然也是一夜没睡好,“昨晚到今早,发生了很多事。”
“慢慢说。”林墨放下行李,给自己倒了杯水。
苏雨晴把报纸推到他面前:“刘文涛的文章昨天早上见报后,引起了很大反响。今天有三家财经媒体转载,还有两个行业论坛专门讨论了这篇文章的观点。”
林墨快速浏览报纸。《钢材市场繁荣下的隐忧》《供需失衡或将导致价格回调》《专家提醒:警惕投机性炒作》……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市场反应呢?”
“昨天期货价格下跌2.1%,今天开盘又跌了1.8%。”苏雨晴调出电脑上的行情图,“您看,成交量放大,但持仓量减少,说明很多短线资金在撤离。”
“徐文东那边呢?”
“有动作了。”苏雨晴表情严肃,“郑国栋早上来电话,说金源投资今天一开盘就挂了大单托盘,试图稳住价格。但效果不明显,刚拉起来一点,就被更大的卖单砸下去了。”
林墨看着行情图上的波动曲线。红色的买盘和绿色的卖盘激烈交锋,但绿色明显占优。
“有人在跟徐文东对着干。”他喃喃道。
“应该是其他机构。”苏雨晴说,“郑国栋说,深圳几家大的投资公司都在关注这件事。有些人觉得徐文东太自信了,想趁机做空捞一笔。”
市场的分歧,比他预想的还要大。
“梁永昌有什么动静?”
“暂时没有。”苏雨晴摇头,“但郑国栋说,永昌集团今天没有参与交易,像是在观望。”
梁永昌在等。等市场给出答案,等徐文东证明自己,或者等徐文东失败。
“雨晴,我们手头有多少资金?”林墨忽然问。
苏雨晴愣了一下:“公司账户里有一百二十万左右,加上您个人的……总共大概两百万。您要做什么?”
“我想加注。”林墨说,“既然市场在跌,我们就跟着做空。”
“做空?”苏雨晴睁大眼睛,“可是林总,如果徐文东是对的,价格真涨起来,做空会亏很多。”
“他不会对。”林墨肯定地说,“至少,不会完全对。”
他没法解释原因,只能凭直觉——或者说,凭前世的记忆。
1998年9月的钢材市场,确实有一波上涨,但幅度有限,持续时间也短。徐文东预测的20%涨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而现在,因为林墨的介入,市场的“人和”已经被破坏了。
“我们需要开个期货账户。”林墨说,“今天就开。”
“可是林总,我们没有操作期货的经验……”
“我有。”林墨说,“你负责收集信息和数据分析,我来操作。”
苏雨晴看着林墨坚定的眼神,知道劝不动:“好。我这就去联系期货公司。”
她拿起电话,开始忙碌。林墨则打开电脑,研究期货市场的交易规则。
1998年的期货市场还很不规范,交易品种少,监管松,但机会也大。他记得前世有个说法:90年代的期货市场,是勇敢者的天堂,也是胆怯者的地狱。
他要做的,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下午两点,期货账户开好了。林墨转了五十万进去,作为初始保证金。
他没有立刻交易,而是继续观察。市场像一锅沸腾的水,多空双方激烈博弈。徐文东的买盘很坚决,每次价格跌到一定位置,就有大单托起。
但卖盘更汹涌。那些相信刘文涛文章的投资者,那些被专家观点动摇的机构,都在抛售。
下午三点,市场收盘。钢材期货主力合约最终下跌3.2%,收在全天最低点附近。
林墨盯着收盘价,在心里计算:从徐文东开始建仓到现在,价格已经跌了5%左右。如果徐文东真的用了高杠杆,他现在已经浮亏不少。
“雨晴,明天是关键。”林墨说,“如果明天继续跌,徐文东的压力会很大。”
“他会怎么办?”
“两种可能。”林墨分析,“一是继续加仓,强行拉高价格。但这需要更多的资金,而且风险极大。二是认输出局,但以他的性格,不会轻易认输。”
苏雨晴想了想:“梁永昌会帮他吗?”
“不会。”林墨肯定地说,“梁永昌是商人,不是慈善家。如果徐文东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会帮。但如果徐文东在亏钱,他会袖手旁观,甚至可能……落井下石。”
这就是资本的残酷。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那我们明天怎么做?”苏雨晴问。
“等。”林墨说,“等市场给出信号。”
晚上七点,郑国栋来了电话。
“林先生,有情况。”他的声音很急,“我刚得到消息,徐文东今晚约了几个大客户吃饭,就在皇朝会所。看样子是要找帮手。”
“知道有哪些人吗?”
“不清楚,但肯定都是有钱的主。”郑国栋说,“林先生,如果徐文东真的拉到资金,明天可能会反扑。”
“我知道了。谢谢郑叔。”
挂了电话,林墨对苏雨晴说:“徐文东在找援军。”
“我们要阻止吗?”
“阻止不了。”林墨摇头,“但我们可以想办法,让他的援军不敢出手。”
“怎么做?”
林墨沉思片刻:“你记得陈天雄账本里,有个银行信贷经理收了好处费的事吗?”
苏雨晴点头:“记得,姓张,收了三万。”
“明天一早,你给本市纪委写一封匿名举报信,附上复印件。”林墨说,“不用提陈天雄,就举报那个张经理受贿。信寄出去后,给张经理打个匿名电话,告诉他被举报了。”
苏雨晴眼睛一亮:“这样他就会自查,不敢再给陈天雄贷款。但徐文东找的是深圳的客户,不是银行……”
“道理一样。”林墨说,“资本最怕风险。如果我们能让徐文东的合作伙伴感受到风险,他们就会犹豫。”
“具体怎么做?”
“徐文东的‘特殊渠道’,是他最大的卖点,也是最大的弱点。”林墨说,“如果投资者开始怀疑这个渠道的可靠性……”
苏雨晴明白了:“我们可以制造怀疑。”
“对。”林墨说,“写几篇文章,发在行业论坛上。不用直接攻击徐文东,就探讨‘信息优势’的伦理问题,质疑那些自称能预判市场的人,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需要专业写手。”
“找郑国栋帮忙。”林墨说,“他在深圳有人脉,能找到这样的人。费用我们出。”
苏雨晴立刻开始行动。林墨则打开电脑,开始撰写文章的框架和要点。
他写得很详细:从信息不对称的市场影响,到内幕交易的危害,再到那些“先知先觉”者的真实案例……虽然没提徐文东的名字,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在说谁。
凌晨一点,两人终于完成了所有准备工作。文章发给了郑国栋,匿名举报信也写好了,明天一早就能寄出。
“林总,您去休息吧。”苏雨晴看着林墨疲惫的脸,“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你也休息。”林墨说,“今天辛苦了。”
两人各自回房。林墨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他打开手机,看着期货行情软件上的数字跳动——夜盘还在交易,价格又跌了0.5%。
徐文东现在应该很煎熬吧?
林墨想起了前世的自己。那些在投资决策中煎熬的夜晚,那些在利益和道德之间挣扎的时刻……徐文东现在经历的,他都能理解。
但理解不代表原谅。
这一世,他要赢。
第二天上午九点,期货市场开盘。
林墨和苏雨晴坐在电脑前,紧盯着屏幕。开盘价跳出来——比昨天收盘又低0.8%。
“徐文东没托住。”苏雨晴说。
话音刚落,一笔大单出现,把价格拉高了1%。但仅仅几分钟后,更大的卖单涌出,价格再次被打压。
多空博弈进入白热化。
林墨没有立刻出手。他在等,等一个更好的时机。
上午十点半,价格跌到了关键支撑位。林墨开始行动了。
他挂了空单,分批建仓。每次价格反弹,他就加空。每次价格下跌,他就持仓不动。
这是一种稳健的策略,不追求暴利,但求稳定盈利。
“林总,有新闻。”苏雨晴忽然说。
她调出一个行业论坛的页面。几篇昨晚写的文章已经发表了,点击量很高,下面的评论很热烈:
“早就觉得那些自称能预判市场的人有问题!”
“信息优势?说白了就是内幕交易吧?”
“金源投资的徐总,是不是就是这种人?”
舆论开始发酵。
十一点,郑国栋打来电话:“林先生,效果出来了。我认识的一个老板,原本今晚要去见徐文东,刚才打电话说不去了。他说现在风口紧,不想惹麻烦。”
“很好。”林墨说,“继续。”
中午休市时,钢材期货又跌了2.1%。林墨的空单已经有了不错的浮盈。
但他没有放弃。下午的战斗会更激烈。
果然,下午一开盘,多头展开了疯狂反扑。价格被直线拉升,短短十分钟涨了3%。
“徐文东在拼命。”苏雨晴紧张地说。
林墨看着盘面,没有慌张。这种急拉往往不可持续,因为没有基本面的支撑。
果然,价格涨到一定位置后,开始震荡。多头的力量在减弱,空头在慢慢收复失地。
下午两点,林墨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来:“喂?”
“林墨,我是徐文东。”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我们谈谈。”
“徐总想谈什么?”
“你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徐文东说,“停手,我们可以合作。否则……”
“否则怎样?”林墨平静地问。
“否则你会后悔。”徐文东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你的底细。林墨,28岁,父亲刚做完心脏手术,母亲在家照顾。你在本市有家公司,刚买了房子……”
他在威胁。用林墨的家人威胁。
林墨的眼神冷了下来:“徐总,生意上的事,不要牵扯家人。这是底线。”
“底线?”徐文东笑了,“林墨,你以为你在跟谁玩游戏?这是战场,没有底线。”
“那我告诉你我的底线。”林墨声音平静,但透着寒意,“如果你敢动我的家人,我保证,你会付出百倍的代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好,很好。”徐文东说,“那就战场上见。”
电话挂了。
苏雨晴担心地问:“林总,他说什么?”
“没什么。”林墨放下手机,“正常的威胁而已。”
但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
徐文东触及了他的逆鳞。家人,是他这一世最珍视的,也是他最不能触碰的底线。
“雨晴,”林墨说,“我要加快速度了。”
“您要做什么?”
“我要让徐文东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威胁任何人。”林墨看着电脑屏幕,“今天收盘前,我要给他致命一击。”
下午三点,市场进入最后半小时交易。
价格在窄幅震荡,多空双方都在等待对方的破绽。
林墨开始行动了。
他把剩下的资金全部调入期货账户,然后挂出了一笔巨大的空单——不是直接成交,而是挂在卖一的位置,像一座大山,压在整个市场头上。
这个单子一出现,市场立刻骚动。
“林总,这样太冒险了。”苏雨晴紧张地说,“万一被吃掉……”
“不会被吃掉。”林墨说,“这个单子的目的不是成交,是威慑。”
果然,看到这个巨量空单,多头开始犹豫。价格停止了反弹,开始缓慢下跌。
林墨趁机又挂了几笔中小单,进一步打压价格。
下午三点二十,价格跌破了上午的低点。多头开始溃散,卖盘如潮水般涌出。
三点二十五,徐文东终于撑不住了。他的买盘消失,价格开始自由落体。
三点三十分,收盘。
钢材期货主力合约全天暴跌5.7%,收在近一个月的最低点。
林墨的空单,浮盈超过二十万。
但他没有庆祝。他关掉电脑,对苏雨晴说:“给郑国栋打电话,问问徐文东那边的情况。”
苏雨晴拨通电话,简单问了几句,脸色变得凝重。
“郑国栋说,徐文东下午离开交易室时,脸色铁青。听说他今天亏了很多,具体数字不知道,但肯定不小。”
“梁永昌呢?”
“郑国栋说,梁永昌下午去了一趟金源投资,但很快就离开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林墨点点头。和他预想的一样。
“林总,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苏雨晴问。
“等。”林墨说,“等梁永昌找我。”
晚上八点,梁永昌的电话来了。
“林墨,来我办公室。现在。”
“梁总,已经很晚了……”
“现在。”梁永昌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墨只好答应。他对苏雨晴说:“你在酒店等我,保持电话畅通。”
“我陪您去。”
“这次不行。”林墨摇头,“梁永昌现在情绪可能不稳定,你去了不安全。”
“那您小心。”
林墨打车来到永昌集团。大楼里灯火通明,梁永昌的办公室亮着灯。
秘书带他上去。办公室里只有梁永昌一个人,他站在窗前,背对着门。
“梁总。”林墨说。
梁永昌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今天的市场,你做了什么?”
“正常交易。”林墨说,“看空,做空。”
“只是这样?”梁永昌走近几步,“那些文章,那些舆论,都是你安排的?”
林墨没有否认:“我只是提供了信息。市场怎么反应,不是我能控制的。”
梁永昌盯着他看了很久,忽然笑了:“林墨,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徐文东跟我合作两年,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
“他的预测有问题。”林墨说,“太自信,太绝对。”
“是啊。”梁永昌叹了口气,“但你知道吗?徐文东刚才来找我,说愿意用自己的全部身家担保,价格一定会涨回来。他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您答应了吗?”
“没有。”梁永昌摇头,“商人不能感情用事。而且……”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我怀疑,徐文东的‘特殊渠道’,可能出了问题。”
林墨心里一动:“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慌了。”梁永昌说,“我和他合作两年,见过他亏损,但没见过他这么慌。就好像……他坚信的事情,突然变得不确定了。”
系统提示的“异常信息扰动”,难道是指徐文东的能力在减弱?或者,因为林墨这个重生者的介入,导致了某种“蝴蝶效应”,改变了原本的历史轨迹?
“梁总,那我们的对赌协议……”林墨试探着问。
“继续。”梁永昌说,“还有十天。如果徐文东能翻盘,算他赢。如果不能,算你赢。”
“好。”
“不过,”梁永昌补充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您说。”
“我要你接手徐文东的工作。”梁永昌说,“不是全部,是一部分。帮我分析市场,提供建议。薪酬不会亏待你。”
这是一个机会,也是一个考验。
林墨知道,如果他答应,就等于正式进入梁永昌的核心圈子。但这也意味着,他要承担更大的责任和风险。
“我需要考虑。”林墨说。
“可以。”梁永昌点头,“给你三天时间。但我提醒你,这个机会,很多人想要。”
“我明白。谢谢梁总。”
离开永昌集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深圳的夜晚依然喧嚣,但林墨的内心很平静。他知道,自己走对了路。
手机响了,是苏雨晴。
“林总,您没事吧?”
“没事。我马上回来。”
“好。我……我炖了汤,您回来喝点。”
林墨心里一暖:“好。”
挂了电话,他站在街边,看着这座城市的灯火。
前世他在这里跌倒,这一世,他要在这里站起来。
而且,不是一个人。
有苏雨晴在等他。
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