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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都死了,还被父母卖了五十万萏裳全文大结局免费阅读

我人都死了,还被父母卖了五十万

作者:萏裳

字数:20529字

2025-12-21 18:50:41 完结

简介

由著名作家“萏裳”编写的《我人都死了,还被父母卖了五十万》,小说主人公是萏裳,喜欢看脑洞类型小说的书友不要错过,我人都死了,还被父母卖了五十万小说已经写了20529字。

我人都死了,还被父母卖了五十万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死了五年,我在地府捡垃圾为生。

直到手腕突然多出一条红绳——阳间的父母把我卖了阴婚,收人五十万彩礼。

我冷笑,活着时逼我跳楼,死了还要卖我换钱?

这次,我决定掀翻这吃人的规矩。

阴婚?我就是魂飞魄散,也要让你们知道——鬼,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弯腰从忘川河畔的淤泥里抠出半枚铜钱时,手腕突然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倒抽一口冷气,我直起身,看见左手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细细的红绳。

那绳子细如发丝,却红得刺眼,像一道新鲜的血痕。

它紧紧缠绕着我的手腕,另一端延伸向灰蒙蒙的地府天空,消失在无尽的阴霾中。

我试图解开它,指尖刚触碰到绳子,一股更强烈的疼痛直刺灵魂深处。

鬼魂本不该感到如此真切的痛楚,但这红绳不同——它似乎直接连接着我的魂核。

“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多年,说你两句就不得了……”

恍惚间,母亲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五年了,这声音依旧清晰如昨,像生锈的刀片反复刮擦着我已经死去的神经。

手一抖,刚捡到的半枚铜钱又掉回淤泥里。—地府的黄昏永恒不变。

不是阳间那种绚丽的金红,而是一种沉闷的昏黄,像老照片褪色后的底色。

我坐在忘川河畔,看着黑沉沉的河水,突然想起了外婆。

外婆在我十二岁那年去世的。⁤⁣⁤⁡‍

肝癌,查出来就是晚期,从住院到离开不到三个月。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真正面对死亡,也是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真正疼我的人,少了一个。

外婆和母亲不一样。

母亲总是紧绷的,焦虑的,永远在催促我学习、进步、比别人强。

外婆是松软的,温暖的,像冬日午后晒过的棉被。

只有外婆来家里的时候,我才偶尔能喘口气。

“孩子还小,让她玩一会儿。”外婆会这样对母亲说,手里织着毛线,眼睛却慈爱地看着我。

母亲在外婆面前总会收敛一些:“妈,现在竞争多激烈,不抓紧怎么行。”

“抓紧也要有张有弛。”外婆慢条斯理地说,“晚晚,来,帮外婆穿针。”那是多么珍贵的借口啊——帮外婆穿针。

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放下作业,坐在外婆身边,感受她身上淡淡的皂角香。

外婆眼睛花了,穿针要穿很久,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帮忙”很久。

有时候,外婆会偷偷塞给我一块糖,用皱纹密布的手掌握着我的手,小声说:“快吃,别让你妈看见。”

糖是普通的水果糖,玻璃纸包着,在阳光下会折射出彩虹。

但在那些被习题和训斥填满的日子里,那块糖甜得让我想哭。

外婆还会带我出去。

不是去什么补习班,就是去公园,看老头老太太打太极,看小孩子放风筝。

她牵着我的手,走得很慢,会告诉我哪棵玉兰树开花了,哪里的迎春最早发芽。

“晚晚啊,”外婆曾经说过,在一个春天的傍晚,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人这一辈子,不全是考试和分数。你要记得看看花,看看云,听听鸟叫。这些也很重要。”

我当时不懂,只是点头。

后来外婆不在了,我才明白那些“不重要”的东西有多重要——它们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台学习机器。⁤⁣⁤⁡‍

外婆去世前,已经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她拉着我的手,手很凉,但握得很紧:“晚晚,要好好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你要对自己好一点。”

葬礼上,我没有哭。

母亲说我不懂事,白眼狼。

但我哭不出来——眼泪好像在那三个月里流干了。

我只是看着外婆的遗像,心想:世界上唯一疼我的人,没了。

后来我才发现,外婆给我留了一个铁盒子,藏在她的旧缝纫机里。

母亲整理遗物时没发现,是我有一次去外婆的老房子时找到的。

盒子里有一些老照片,几枚她收藏的邮票,还有一条银项链,吊坠是个长命锁,刻着我的生辰八字。

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是外婆的字迹:“给我最疼的外孙女。愿你有自由选择的人生。”

我没敢把盒子带回家,藏在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后来我跳楼时,什么都没带,但我想起了那个盒子,想起了外婆。

在地府的这五年,我常常想起外婆。

想起她温软的手掌,想起她慢悠悠的语调,想起她说的“要对自己好一点”。

但我没有做到。

我对自己不好,我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手腕上的红绳又烫了一下,把我从回忆中拽回现实。“喂,新娘子怎么还在这儿捡破烂?”油腔滑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阴差站在三米外,脸上挂着那种我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们是地府最低等的差役,专管我们这些无钱无势的孤魂野鬼。

“什么新娘子?”我皱眉,右手下意识护住腰间破烂布袋里的几枚铜钱——那是我今天全部的收获。⁤⁣⁤⁡‍

“装什么傻?”高个阴差嗤笑一声,用警棍指了指我的手腕,“姻缘链都系上了,你父母在阳间给你配了阴婚,收了人家五十万彩礼呢。啧啧,死了还能卖这个价,你这丫头生前应该长得不错。”

我的魂魄仿佛瞬间冻结,思维停滞了好几秒才重新转动。

“不可能。”声音听起来异常平静,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父母在阳间,怎么能……”

“怎么不能?”矮个阴差凑近一步,他身上那股地府公务人员特有的腐纸气味扑面而来,“阳间有专门的灵媒牵线搭桥,只要双方父母同意,签订婚书,烧给地府备案处,这婚事就成了。对方是阳间新死的富二代,家里有钱得很,你算是攀上高枝了,不用再捡垃圾了。”

我低头看着手腕上那根红绳,突然明白为什么这两天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那不是错觉。

“我不嫁。”我听见自己说。

两个阴差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河岸回荡。

“由得了你?”高个阴差用警棍敲打着手掌,“婚期就在三天后,到时候花轿会来接你。奉劝你一句,乖乖听话,少吃点苦头。地府的规矩你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死了也得遵守。”

他们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我站在忘川河畔,看着黑沉沉的河水发呆。

河面上漂着几片彼岸花的花瓣,血一般的红色。

外婆,如果你在,一定会说:别怕,晚晚,要反抗。

但我已经死了,还能怎么反抗?

五年前,我站在十七层楼的天台边缘,风吹得校服外套猎猎作响。

楼下围满了人,像一群聚集的蚂蚁。

消防员在下面铺气垫,警察拿着喇叭喊话,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的耳朵里只有母亲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林晚,你给我下来!丢人现眼的东西!”“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多年,说你两句就不得了?”

“有种你就跳!吓唬谁呢!”

父亲的声音稍微温和一些,但内容同样致命:“晚晚,快下来,爸妈都是为你好。这次考试没考好,下次努力就是了,何必闹这么大?”⁤⁣⁤⁡‍

他们不明白,从来都不明白。

不是考试,从来都不是因为一次考试。

是每天回家必须立刻做家务,是周末不能出门必须学习,是手机要被检查每一段聊天记录,是任何低于95分的试卷都会招来冷嘲热讽,是“我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你”的道德绑架,是“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永恒指责。

那天,我只是想和同学去看一场电影,周五晚上,作业已经写完了。

母亲撕碎了电影票,父亲没收了我存了三个月的零花钱。

“看电影?你知道电影票多贵吗?知道我们现在多困难吗?不知道体谅父母,就知道玩!”

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他们愤怒的脸,突然想起了外婆。

如果是外婆,她会怎么说?她会说:“让孩子去吧,学习也要劳逸结合。”

但外婆不在了。

这个世界上唯一会为我说话的人,不在了。

“那我不去了。”我听见自己平静地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母亲冲过来,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额头,“我们养你这么大,说你两句还甩脸子?”

那一刻,我什么也没说,转身上了天台。

也许我只是想静静,也许我想吓唬他们,也许……我自己也不知道。

但当我站在边缘,听到他们喊出的那些话时,我突然就不想再回去了。

我跳了下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很短的时间,甚至来不及思考。然后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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