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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堕落者的赞歌

作者:散厨的救赎

字数:287163字

2025-12-20 21:13:54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好看的双男主小说——《原神:堕落者的赞歌》!本书以伊利斯释迦为主角,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作者“散厨的救赎”的文笔流畅,让人沉浸其中。目前小说已更新287163字,千万不要错过!

原神:堕落者的赞歌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甘金岛的热闹超乎想象。作为一处经常举办祭典与仪式的岛屿,即使非节庆时分,码头附近的集市也喧哗得如同煮沸的水。大大小小的船只如倦鸟归林般停靠在木质栈桥边,卸下色彩斑斓的货物,又装上稻妻本土的特产。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气中混杂着烤团子甜腻的焦香、新鲜海产的咸腥、还有各色小吃摊飘来的复杂气味。旅人、商人、本地居民摩肩接踵,穿着各色服饰,构成一幅流动的市井画卷。

我和释迦手拉着手,像两尾好奇的小鱼,在人群中缓缓游动。我睁大眼睛,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卖着奇形怪状贝壳的摊子,现场制作糖画的手艺人,兜售简易护身符和发光小玩具的货郎……释迦则比我沉稳得多,他会在售卖生活必需品的摊前停下,挑选补充一些易于携带的干粮、调味料和干净的布巾,偶尔还会跟摊主攀谈几句,询问接下来的路线。

在一位卖茶水的和蔼老奶奶指点下,我们得知从甘金岛前往鸣神岛主岛非常方便,海峡对岸就是白狐之野,常有渡船往来,只需一两个时辰。

“我们可以飞过去呀!”我拉着释迦走到人少些的岸边,指着对岸隐约可见的绿色轮廓,跃跃欲试。展开翅膀抱着他飞越这段不长的海峡,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释迦却摇了摇头,紫眸在阳光下显得柔和:“坐船吧,伊利斯。既然在旅行,就……按旅人的方式。”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而且,你抱着我飞……太显眼了。”

我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虽然能晒太阳了,但我们奇特的发色瞳色依然引人注目,若是再展露非人的能力,恐怕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旅行,或许也包括学习像普通人一样移动。

于是,我们登上一艘老船夫的小渡船。船舱窄小,仅能容纳五六人,船身随着波浪起伏,发出吱呀的轻响。船夫是个沉默寡言的老人,皮肤被海风和阳光镀成古铜色,只是稳稳地操着橹。我和释迦并肩坐在船头,看着甘金岛在身后渐渐缩小,对岸葱茏的野地逐渐清晰。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动我们的头发和衣襟。这段短暂的航程平静无波,只有海浪声和橹桨划水的哗啦声作伴。

一个多时辰后,船身轻轻一震,靠在了白狐之野一处简陋的小码头。付了船资,踏上坚实的土地,我们所在之处是一片开阔的沿海原野,远处能望见连绵的丘陵和更远处影影绰绰的、属于稻妻城的轮廓。时近午后,阳光斜照,将草地染成一片温暖的金绿。

“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再决定接下来怎么走。”释迦说着,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打开行囊,拿出用油纸包好的饭团和清水。饭团是早上在甘金岛买的,里面夹着梅干和鲑鱼碎,虽然凉了,但看起来依旧可口。

我挨着他坐下,照例只小口抿着水壶里的血液,然后眼巴巴地看着他吃。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斯文,小口小口地咀嚼,偶尔有饭粒沾到嘴角,会用指尖轻轻抹去。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小的扇形阴影。看着他平静的侧脸,我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路线。

离岛是离开稻妻的主要港口,我的本意是直接去那里,打听前往其他国家的船只。稻妻城……那是释迦(不,那时还是倾奇者)曾怀揣希望而去、却带着失望和伤害而回的地方。我不想让他触景生情。

“释迦,我们直接去离岛好不好?”我试探着问,“稻妻城……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个蹩脚的理由,“人肯定很多,挤来挤去不舒服。”

释迦吃完最后一口饭团,仔细收起油纸,又喝了口水。他转过头看我,紫眸清澈,仿佛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伊利斯,”他声音平静,“我想带你去稻妻城看看。”

我愣住了。

“那里是将军的居城,是稻妻最繁华的地方。”他继续说着,语气里没有怨恨,也没有眷恋,就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既然来了,去看一看,也好。而且……”他微微偏过头,耳根似乎有点红,“之前答应过你,以后要有个大房子。稻妻城里,也许能看到不同的样式。”

他……竟然还记得我昨晚在旅店里的痴话,还想着这个。我心里一暖,那点顾虑顿时烟消云散。只要他不在意,去看看又何妨?

“好!那我们就去稻妻城!”我立刻改口,兴致勃勃地开始收拾东西,“说不定城里有好玩的,还有更多好吃的!(虽然我不能吃)”

我们刚把行囊重新背好,准备动身,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鲁的谈笑声由远及近。

几个衣衫褴褛、眼神飘忽的浪人,簇拥着一个身材格外高大魁梧、穿戴着一身陈旧但还算完整的日式盔甲的男人,大大咧咧地拦在了我们前方的路上。那盔甲男人腰间挎着一把造型凶戾的野太刀,脸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眼神倨傲而凶狠,扫过来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旁边的浪人们对他点头哈腰,嘴里不干不净地奉承着“大哥”、“海乱鬼大人”。

海乱鬼?我眨眨眼,这称呼倒是第一次听说。

“喂,那边两个小子!”一个尖嘴猴腮的浪人率先开口,用刀鞘指着我们,语气蛮横,“看你们从甘金岛过来的,行囊鼓鼓囊囊,收获不小嘛!把值钱的东西和摩拉都交出来!孝敬给我们大哥,或许能饶你们一命!”

又是劫道的。我撇撇嘴,有点不耐烦了。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召唤镰刀的冲动在血液里蠢蠢欲动。但我记起释迦之前的“教诲”,于是勉强按捺住,扭头看向释迦,用眼神询问:这次你来解决?我保证先不动手!

释迦上前半步,将我稍稍挡在身后。他身姿挺拔,面容平静,迎着那群人粗鄙的目光,开口了,声音依旧是他特有的、清冽而软糯的语调:“诸位,我们只是普通旅人,并无多少财物。还请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

他的声音很好听,像山涧清泉击石。在这剑拔弩张的场合,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引人注目。

那个被称为“海乱鬼”的盔甲男人,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我们,目光在掠过释迦的脸时,猛地顿住了。他上下打量着释迦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纤细却不失挺拔的身形,还有那身虽然简朴却掩不住独特气质的深蓝色和服。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骤然爆发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贪婪与淫邪的光。

“普通旅人?”海乱鬼咧开嘴,露出黄黑的牙齿,声音粗嘎,“长得这么俊俏的小哥,声音也这么勾人……可比摩拉值钱多了!”他往前踏了一步,目光死死黏在释迦身上,“小子,跟大爷我走吧!保管让你吃香喝辣,好好‘伺候’大爷,可比跟着旁边那个小白毛(他指了一下我)到处流浪强多了!哈哈哈!”

污言秽语如同最肮脏的泥浆,劈头盖脸泼来。我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腔里(尽管那里是空的)炸开了!

我的释迦!我的宝物!我最珍视的、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的释迦殿下!这些肮脏的、卑贱的虫豸!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他!用那样污秽的言语亵渎他!!

怒火瞬间烧尽了所有理智,也烧掉了对释迦承诺的“稍安勿躁”。一股冰冷的、纯粹的杀意如同火山喷发般从我每一个毛孔里迸射出来!

“找死——!!!”

我发出一声尖利得不似人声的怒吼,甚至没等释迦阻拦(他好像也确实没来得及),右手已然撕裂空间,那柄猩红如血、巨大狰狞的镰刀带着令人牙酸的破空声,被我全力掷出,目标直指那个口出秽言的海乱鬼!

“大哥小心!”旁边的浪人惊叫。

海乱鬼毕竟是刀口舔血之辈,反应极快,仓促间拔出身后的野太刀,怒吼一声,刀刃上竟缠绕起噼啪作响的紫色电光,猛地向上格挡!

“锵——!!!”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响彻原野。火花与电蛇四溅。我含怒掷出的镰刀竟被那缠绕雷电的野太刀险险架住!巨大的力量让海乱鬼闷哼一声,踉跄后退了好几步,脚下的草地都被犁出深深的沟壑,但他居然挡下了第一击!

哦?有点意思。

我身影一晃,已如鬼魅般出现在镰刀旁,单手握住刀柄,猩红的眼瞳锁定对方,里面只剩下冰冷的杀戮欲望。

“第一刀。”我声音沙哑。

镰刀再次挥出,不再是投掷,而是贴身近战!刀刃划出凄艳的血色弧光,直取对方脖颈。海乱鬼怒吼,挥刀再挡,雷电缠绕,刀势竟也颇为精妙,带着沙场搏杀的悍勇。

“锵!”第二击,他的刀身上出现细密的裂纹,雷电黯淡,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中终于露出骇然。

“第二刀。”我面无表情,手腕一翻,镰刀由下至上,一个诡异的角度撩起,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

“噗嗤!”

这一次,缠绕的雷电彻底崩散,野太刀应声而断!猩红的镰刃余势未消,斜斜掠过海乱鬼的胸膛,厚重的盔甲如同纸糊般被切开,连同下面的皮肉骨骼,一并斩开!鲜血如同喷泉般狂涌而出,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魁梧的身躯晃了晃,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土。

能接我三刀,在人类里,也算不错了——带着最后一丝模糊的念头,我漠然地想。

剩下的浪人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有人扑通跪地,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饶命啊!”有人则尖叫着,连滚爬爬地向后逃窜。

饶命?我的怒火还未平息。窥伺我的释迦,侮辱我的释迦,光是杀了领头的,怎么够?

“野火烧不尽……”我低声念着记忆里的句子,身影再次消失。

下一刻,如同血色旋风刮过战场。逃窜的浪人只觉得脖颈或腰间一凉,视野便天旋地转,最后看到的,是自己无头的躯体或分成两半的下半身。跪地求饶的,也未能幸免。镰刀挥砍,骨骼断裂,血肉分离的声音交织成短暂而残酷的乐章。温热的鲜血飞溅到我的脸上、手上、斗篷上,带着铁锈般的腥甜气息。

我毫不在意。直到视野中再无一个站立着的、呼吸着的敌人。

世界安静下来,只剩下风穿过草地的声音,和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我甩了甩镰刀上并不存在的血珠,心念一动,将它收回异空间。然后转过身,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戾气和溅上的血点,快步跑回一直站在原地、仿佛凝固了的释迦身边。

“释迦!释迦你看到了吗!”我抓着他的手臂,语气里还带着战斗后的兴奋和余怒,“那个混蛋!那个臭虫!他竟然敢那样说你!还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你!我把他砍了!三刀!还有那些帮凶,一个都没跑掉!” 我仰着脸,急切地想从他那里得到认同,或者安慰。

释迦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低下头,看着我被鲜血弄脏的脸颊和兴奋得发亮的红瞳,紫眸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有后怕,有担忧,或许还有一丝对我如此暴烈反应的震动。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用自己干净的袖口,一点一点,极其轻柔地擦拭我脸上的血污。他的手指冰凉,动作却很稳。

“伊利斯……”他轻声唤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发颤,“我没事。你别……别那么生气。”

他的安抚像清凉的溪水,稍稍浇灭了我心头躁动的火焰。我任由他擦拭,但嘴巴还不肯罢休:“我当然生气!他们打你的主意!不可原谅!杀一百次都不够!”

擦干净了脸,他又拉起我的手,仔细擦拭我手指上的血迹。他的指尖触碰着我的皮肤,带来细微的酥麻感。

“好了,都解决了。”他低声说,像是说给我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下次……还是尽量,别弄成这样。”

“那你要亲我一下,我才不生气。”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担忧神色的脸,忽然冒出这么一句,带着点撒娇和耍赖的意味。

释迦的动作顿住了,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他抬眼瞪我,紫眸里羞恼和水光交织:“伊利斯!这种时候……”

“就要!”我固执地看着他,踮起脚,把脸凑得更近。

他看着我固执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血腥的战场,最终,仿佛妥协般,极快、极轻地,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触感微凉,柔软,像蝴蝶停留的瞬间。

“好了吧?”他迅速退开,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实,别过脸去不敢看我。

“嘿嘿,好了!”我心满意足,那点残留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又变回了那个快活的伊利斯。我开心地蹦跳了一下,然后才开始“打扫战场”。

照例,操控血液,将那些尚未完全渗入泥土的、还算“新鲜”的血液收集起来,注入我的特制水壶。然后和释迦一起,将散落的尸体拖到不远处的灌木丛后,草草掩埋。那些断裂的武器、破烂的盔甲碎片没什么价值,但海乱鬼和浪人们身上搜出的摩拉,却是一笔不小的横财。尤其是海乱鬼,那个沉甸甸的钱袋里,竟然有十多万摩拉!

“发财了发财了!”我抱着钱袋,眼睛闪闪发亮,递给释迦,“释迦快收好!看来这些臭虫还是有点用的嘛!”

释迦接过钱袋,脸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退,看着我的财迷样,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中却漾开一丝极淡的、真实的笑意。他将钱袋仔细收进行囊深处。

处理完一切,天色已经不早。我们不再耽搁,加快脚步,朝着稻妻城的方向赶去。

终于在太阳完全沉入海平面之前,我们抵达了稻妻城高耸的城墙下。巨大的城门敞开着,但两侧有身着统一铠甲的幕府士兵把守,对进城的人进行盘查。轮到我们时,士兵打量了一下我们奇特的发色和衣着(我的斗篷,释迦的简朴和服),又看了看我们身后不算特别鼓胀的行囊,语气随意地问了几句“从哪来”、“来干什么”。

释迦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普通旅人的谦和神色,低声回答了几句,同时不着痕迹地将一小袋摩拉(大约几百的样子)塞进了问话士兵的手中。

那士兵掂了掂钱袋,脸上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挥挥手:“进去吧。晚上别乱跑。”

我们顺利通过了关卡。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士兵,小声对释迦嘀咕:“腐败!”

释迦拉着我快步走进城门,低声道:“别多事,伊利斯。这在很多地方……都很常见。”

踏入稻妻城,又是另一番景象。宽阔的石板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町屋商铺,许多已经点亮了灯笼或温暖的室内灯火。建筑比九条阵屋更加精致华丽,带着鲜明的稻妻风格,屋檐翘角,木格窗棂。行人依旧不少,但似乎比港口城市多了几分秩序感,穿着也更加多样,有普通的町人,有佩戴刀剑的武士,有衣着华贵的商人,甚至还能看到神色肃穆的巫女匆匆走过。空气中飘荡着食物的香气、脂粉味、还有隐约的丝竹之声。

我们先在靠近城门的地方找了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旅店入住。房间比九条阵屋那间稍大,设施也更齐全。放下行囊,简单洗漱掉一路的风尘(我又被释迦按着好好洗了把脸和手),我们便再次出门,融入了稻妻城华灯初上的夜色中。

释迦似乎对这里并不陌生,带着我在纵横交错的街道间穿行。他指给我看气派的天守阁轮廓(远远的,像一座沉默的山峦),带我路过热闹的市集区域,也走过相对安静、栽种着樱树(虽然现在不是花期)的居住区。

灯火如星,人声渐沸。这座曾经带给“倾奇者”失望与伤痛的城池,此刻在释迦的引领下,以一种更平实、更繁华,却也隐隐透着一丝紧绷与压抑的面貌,展现在我面前。我紧紧抓着他的手,走过一盏又一盏温暖的灯火,心里想着的,却只是身边之人掌心的温度,和未来那个或许会有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大房子”的影子。

至于这城池的荣光与阴影,于我们而言,不过是旅途中的一段风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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