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完全是顺口一说,她中了药,连嘴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也没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
是一辈子的大麻烦。
江野崎早不想忍了。
江七爷想要的东西就得马上得到,等一秒钟都不行。
他暴躁地扯着自己的领带:
“疼你。”
一把将衬衫也撕开,扣子零零落落崩了一床:
真疼啊,楚二小姐感觉在江野崎身上吃了这辈子所有的疼。
想抓东西,但是双手被他掐着举过头顶,粉白的指尖无助地勾着床单。
“待会就不疼了。”
他沉声哄她,野蛮逞凶,汗珠滴在床单上。
“啊……别来了……”
“求求你……”
眼前在晃动,头脑一阵阵地晕眩,她的声音碎在他口中。
反倒更加勾人。
楼下的鼓点声震天响,江野崎坏心思地合着鼓点的节奏来。
好像他们也在跳舞。
楚灵兮羞愤欲死,拧他的腰,没力气反倒像调情。
后来确实是不疼了,换成了一种别样的难受。
很舒服,然后就是腰酸。
楚灵兮快被他折断了,她终于见识到这个暴徒的体力。
没有一块肌肉是白练的。
昏暗的房间里,他的绿瞳是唯一的光。
药性解了,她的脑子也清醒了,终于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
“清醒了?”
男人问她,咬着她雪白的脖子,像头标记猎物的凶兽。
她害怕地点点头,下半截已经麻木了,只想快些逃开。
没想到男人的气息又重新覆了上来,连气息都充满蛮横的侵略性。
欲念浓重的低喘:“我可还没清醒呢。”
但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很难顺人心意的。
就比如现在,江野崎想做死她,让这个小瓷人从里到外沾上他的味道。
偏偏外头有人敲门,“咚咚”得震得耳膜疼。
不止是敲门声,还夹杂着两声闷闷的“砰砰”声。
是消音枪!
江野崎动作猛地停住,扯过一边的被子把楚灵兮盖好。
她白得像朵花儿,还是朵粉透的花儿。
床上有血,淡粉的一点,像碾碎的花汁。
江野崎笑了,心里莫名有点说不清的高兴:
“看来你未婚夫没什么用啊。”
床上的小兔子好像已经做傻了,没有反应。
他抽身的一瞬间,她就扭着身子,歪头闭上眼睛。
那个给她垫腰的枕头被她骑着,好像要睡着了。
他扯了条浴巾裹着,赤着上身去开门。
楚灵兮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儿,偷偷觑着门外。
见是一个扎着头巾的壮汉,肌肉虬结,胳膊上纹着刺青。
有点像加勒比海盗。
那人点头哈腰,很恭敬的样子:
“七哥,马来的人,洪义社的。”
江野崎拇指揩着嘴角,很野很欲,烦躁地甩甩头:
“门外等着。”
他重新走过来,楚灵兮马上闭了眼装睡。
她紧张得心脏快跳出来了,也不知他看见了没有。
江野崎见她睫毛抖个不停,还装得像模像样。
他恶劣地舔舔上唇,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前。
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搂着她的细腰,将人扣进怀里。
急吻落下,吻得楚灵兮喘不上气,快死在他怀里。
终于分开,两个人一起喘。
楚灵兮身上发软,只能靠着他,江野崎卡着她的下颌:
“你是我的了,乖乖待着,我回来要是见不着你……”
他的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轻划,在她太阳穴的位置比了个枪的手势:
“砰——懂吗?”
他拍了两下她的脸颊,眼里的凶戾不像开玩笑。
楚灵兮点头如小鸡啄米:
“懂……我懂……”
江野崎满意地摸摸她的头,发丝软滑,跟她这个人一样。
他穿好西装裤,将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背部的肌肉随着动作鼓动堆垒。
就这么出了门。
楚灵兮听见他一边走,一边对着门外那人说:
“控制住,别他妈闹大,这儿是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