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霆洲声音三分调侃,七分讽刺,十分凉薄。
“你都出来卖了,想必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了。”
“你就不怕这里有针孔摄像头?”
“看样子,你真的很有经验。”他浅薄一笑,“放心,你不要脸,我可不想被人现场直播。”
他说着,故意侵近了一分她耳廓,滚烫气息肆意喷薄在她耳侧敏感肌肤上,看着她肌肤毛孔颤栗。
“我是你金主,收了钱,就要有服务意识,我只要享受。”
冷清茉听懂他话里的起白,让她主动。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真是上道。我先。”
苍霆洲说完退开了些身,修长指尖慢条斯理的扯松领带,唇角挂着危险弧度,那样子禁欲却又斯文的败类。
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随即绕过她,往浴室走去。
等冷清茉冲完凉出来,仅着了一条浴巾,却不敢往床上看。
“不敢看吗?可等会你还得……”
正当她深呼吸,试图缓解一分急促呼吸时。
“上床!”
苍霆洲声音瞬间一沉,看着冷清茉僵着身体,白皙的大长腿因跨上床的动作而显得更修长笔直。
而他的视线精炼,收了些‘阴影’的风光。
她身体慢慢向他挪近,看着他越来越暗的眸色,像黑渊一样似乎要把她吸进去。
呼吸一滞,心跳却乱如鼓,狂跳不止。
“就看着?不动了吗?”
下一秒,冷清茉重抿了一下唇,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伸腿正准备一跨。
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动作起的太猛,脚踝崴了一下,直接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她痛的呲牙咧嘴,“嘶~”
苍霆洲顿时眉头紧蹙,极度隐忍性的呼吸后,声音极度深寒。
“你还真是够莽撞的。”
“对~对不起嘛~我也不想的~”
她也不是故意的,脚软崴到也不能怪她,她都还没喊疼。
以为那一坐,就他疼?她就不疼了吗?
大腿肌肉钢铁吗?那么硬。
她痛的快飙泪了,好吧。
脚踝疼,屁股还疼,那哪都疼!
苍霆洲没再废话,伸手惩罚性的抚上冷清茉的唇瓣,力道谈不上粗重,但也说不上温柔。
“痛~”
“痛死你活该。”
“喂!那一万块我不要了~”
“晚了!”
下一秒,苍霆洲直接将冷清茉脸强势偏了过来,将她抗议的尾音吞没进唇齿间。
“唔~”
他手臂收力,扼住她细长白皙的后颈,强势封吻。
欲望瞬间点燃。
面对这霸道的吻,冷清茉放弃挣扎。
很快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暧昧又缠绵的接吻声。
至于苍霆洲不同于人前外表的霁风禁欲,人后关了灯就是个变态的斯文败类,她早切身领教过了。
但也谈不上习以为常。
这男人就是个野兽,吃人不吐骨头。
*****
疯战后!
冷清茉承受不住,早没了抵抗力,任由苍霆洲胡作非为。
但还是想起什么般,将正吻在她颈侧的苍霆洲推搡着。
“钱什么时候给我?”
她记起来,她连他微信,支付宝,等等,任何联系方式都没有。
苍霆洲蹙紧眉头如川峰,声音极度隐忍性,呼吸炽热的喷薄在冷清茉脸上。
“女人~你一定得在这节骨眼上这么扫‘性’吗?”
“给不给?不给我马上撤~”
冷清茉感觉痛楚越来越清晰,却死咬着下唇,红唇渗出鲜血,湿漉漉的眼睛倔性。
“女人!不乖~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她感觉疼痛越来越加剧,泪珠滚滚滑落眼眶。
看着苍霆洲冷眸微眯,危险炼光,眸底的猩红,比她的呼吸还烫,而对金钱的渴望,让她寸步不让,按紧他的腰。
“完事!给!”
得了这句话,再疼,冷清茉也能咬牙强忍。
也可想而知,他的惩罚性,会有多疯狂,与折磨。
……
翌日傍晚!
冷清茉见他毫不犹豫起身,下床。
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气力,微微弯起腰,肘后撑在床上。
“苍霆洲,钱!”
“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只惦记着钱。”
他并没有多回理会她,径直赤身走过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她身体仿佛被掏空了般,重重躺了回去,呼吸仍带着情欲的紊乱。
酸涩让冷清茉泛红的眸尾氤氲着淡淡水雾,越聚越多,直到眸子晶莹剔透,但她强硬不让泪珠从眼眶滑落。
直到苍霆洲从浴室走出来,腰间挂着松松垮垮的浴巾,唯一避体的物品,堪堪好遮住重点部位。
修长指尖随意拨弄进发间,水珠如细碎的钻石飞溅,冷眸审视的瞟了一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冷清茉。
拿起自己的衣裤,一件件穿戴整齐后,才拿出支票薄,笔尖‘沙沙’声响。
嘶一声,支票被他放在最近的椅子上。
准确来说,是苍霆洲指尖一松,支票刚好飘到最近的椅子上,表情凉薄又冷漠的迈步离开。
直到好久!
床上的冷清茉才再次动了一下,但随即袭来的疼,从脚底心往天灵盖窜。
尤其——
钻心的疼!
但还是强撑着挪到床沿边,尝试下床,脚刚沾到地,却下一秒。
“嘶~”了一声又跌了回去,顿时咒骂。
“苍霆洲!你丫的属野兽的吗?连吃带啃,劲那么大的?”
但骂归骂,冷清茉还是尝试了几次,勉强站起身,却根本不敢挪步,那~丫的太疼了。
物品是摩擦生热,昨晚是‘肌肤’摩擦生火星子了。
举步艰难,还是伸手拿到了椅子上的支票,可还来的及看清上面的数字,脑海却先一步想起旖旎画面。
昨晚——苍霆洲那‘狗’男人将她手用领带绑在椅子上……
“死变态~”
暗咒一声,但当她视线看到支票上的数字时,她顿时瞠目欲裂,‘蹭’的一下挺直腰。
下一秒,这个剧烈动作,让一声惨叫‘啊~’从冷清茉嘴里溢出来。
可她此刻哪顾的上身体的虚软痛楚。
“五万?”
合着她忙活了一晚,要死要活,腰都快断了,嗓子也喊劈叉了,居然才~
“五万?”
才五次吗?
她怎么感觉昨晚……
空气……
火星子都快出来了?
她不信,手按在后腰上,哪管什么腿心肌肤摩擦生痛了。
生火星子,她也要奋力挪步数清楚东西。
“一、二、三、四、五~~”
垃圾桶就有五个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