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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恩霖推门进来,将手上的中药放在床头,将宁颜希扶起,端起药一口一口地喂她。
“希希,我不方便频繁进入大哥家,爸妈的意思是让若柠先住进来,等怀孕了再回去。这段时间,我一三五跟你睡,二四六跟若柠睡。”
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宁颜希一口药含在嘴里,用尽全力才咽下去。
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忍到双手颤抖,才克制住了挥拳的冲动。
她夺过药碗,冷着脸,语气疏离:“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这段时间,你先陪她吧。”
傅恩霖看她一会,轻叹口气:“希希,我知道你在生我气,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一旁的时若柠忽然出声:“阿霖,我背上的伤又痛了。”
傅恩霖立刻着急又心疼地拉着她:“我给你看看,重新上药。”
出去之间,时若柠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眼神,宁颜希却冷冷一笑,心中没有任何波动。
接下来的日子,傅恩霖和时若柠就像真正的夫妻,傅恩霖几乎时时刻刻陪着她,两人不顾场合地亲密。
时若柠甚至缠着傅恩霖要住进主卧,将宁颜希赶了出去。
宁颜希身上还缠着纱布,穿着睡衣被关在主卧外,里面很快就响起两人的喘息声。
两个小时后,宁颜希被佣人带到主卧。
房间内情欲弥漫过后的味道让她想吐,时若柠却故意展示着凌乱全是痕迹的床单,趾高气昂地指使她:“宁颜希,今天你来打扫房间。”
宁颜希转身就走。
“拦住她!”
两个长期跟在傅恩霖身边的保镖进来,将宁颜希拦住。
时若柠走到宁颜希面前,姿态轻蔑地拍了拍她的脸:“阿霖可是说了,这个家一切由做主,所有人都要听我的,既然你不听话,那我就要好好教训你了。”
她冷声吩咐:“把她衣服给我扒了,吊到顶楼去。”
“时若柠!”宁颜希拼命挣扎反抗:“你不要太过分!”
时若柠姿态悠闲地坐着:“我过分又怎么样,谁让我是时家的千金,而你宁颜希只是个低贱的摆摊女呢?”
宁颜希挣扎到伤口裂开血液渗出,依旧被扒到只剩下内衣裤,被两个保镖拖着悬空掉在五楼的露台上。
她在烈日下暴晒了五个小时。
直到傅恩霖回来,才命令人将她放下。
看着浑身是伤的宁颜希,傅恩霖眼里闪过心疼和愤怒:“希希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训她。”
隔着房门,宁颜希听到傅恩霖带着怒气的训斥:“若柠,这件事情你做得太过了!”
时若柠只说了一句:“你心疼她了?你心里是不是有她了?”
他便软下语调低声地哄着,两人的声音越走越远。
门外传来两个佣人低声的讨论:“二夫人也太惨了,我听老宅的人说,二少爷为了留下大夫人,可是亲口说了假千金也比摆摊女强千倍百倍。”
门内的宁颜希死死咬着下唇,嘴里血腥味弥漫,屈辱和恨意在眼底翻涌。
她一定要忍,忍到拿到所有证据,在最合适的时候揭穿这对狗男女的真面目!
好在次日,宁颜希便接到亲子鉴定机构通知去拿报告的电话。
亲子鉴定机构里,她看着鉴定报告上的“母女关系”红了眼眶。
她收拾好心情,准备去找时家父母,却在刚走出鉴定机构时被人从后面狠狠敲了一下,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人被绑住手脚套在麻袋里面。
一个男人的声音透过麻袋传入耳朵:“傅总,包里翻遍了,没有亲子鉴定的报告,夫人去的那个机构我们也调查了,没有她的样本。”
